!”
他不由分说挥袖抡去一簇麒麟火,烧得它们惨叫连连,明显将从紫瑜那里受的气,转嫁到一群怨鬼的身上。
展灼华不掩愠色,恨声斥责了一番冥君,再度幽幽打量着怨鬼,忖了忖终是未下死手,抬手捏了法诀将怨鬼纳入袖中,预备来日去往冥界向临彦讨要个说法。
“为何近日来有那么多的魑魅魍魉现世作乱?莫非是有大妖在幕后操纵?”
展灼华忖度少顷,把目前几个妖魔头子一一捋个遍,得出以下结论。
“临彦冥君能力和为人上确是不济,可他一贯受天界辖制,纵是有贼心却没贼胆。论说魔界,倒有几分可能,毕竟在神魔之战后魔界一蹶不振,一心想着重振旗鼓,偶与天界有摩擦,却也只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但是换个角度思忖,如果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障眼法,魔界其实另外藏着一个大招隐忍不发,至今朝才露出端倪,亦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等会儿!”展灼华像是意识到什么,眼睛一横,不善地瞪着她,“汝在转移话题!”
正欲再与她进行争辩的展灼华,步子微顿,突然望见夜空中飘来一束华光,悠悠荡荡降至他面前,缓缓舒展成一轴光书。
她又凑近些看,“上面好像盖着印?”转而看向展灼华,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挽住他的胳膊,眨了眨眼示意他解答疑问。
“白泽族素来以光书传递信息,上面若加盖法印则表示此乃紧急消息,这页光书是吾的表弟白泽族少主发来,必定是有大事发生。”
“这——是我?”
“这不可能啊,你表弟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什么天界帝姬。”
展灼华拥住无助的她,低声安抚:“别怕,一切有吾在。”
静夜之下,广袤无垠的海域平静无澜,海面上伫立着一艘楼船,船上布置得简单朴素,甲板上设了两张竹制躺椅并火炉,炉膛内的炭火烧得炽烈,驱赶走了周遭的寒冷。
她的手中拎着一壶酒,边欣赏着夜景,边豪放的给自己灌酒,仿佛饮的不是烈酒而是白水。
豪饮之下一壶酒很快就见了底,少女放下空壶,伸手要拿起另一壶酒,不成想让另外一人横刀夺爱,又得来好一顿的揶揄。
夜风拂面,浓郁酒香之中掺杂了女儿家身上的淡香,一角绛色衣袂随风扬起映入眼帘,容盈翕张着酒液熏染的唇微微翘起一抹弧度。
容盈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腰身,撑着额角自顾自笑了一阵子,戏谑道:“倒也还有发展空间。”言罢,拿起了案上的一壶酒,大口大口灌了起来。
行,她就胖了一点,便让这双火眼金睛给逮到。
言不由衷的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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