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灼华直指锦服少年的双瞳,波澜不惊的与看客们做了解释。
他的语声中覆着砭骨冰寒,诸人不禁扼腕。
“忒可怕,富贵人家的儿郎真敢玩。”
背后的闲言碎语像一瓢热油淋进微弱火苗,‘腾’地窜出丈高火焰。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胸腔愠愤漫涌,激出不服输的较劲念头,不肯叫颜面扫地,堵着一口气强自应承。
一想到即将捋下的大堆毛发会害她打喷嚏,不由思索哪里有卖秃毛药,直接变秃更省事。
有子如此,家里人合该夜夜愁眠……
赢,则麒麟睚眦必报;输,则小少年的眼珠荡然无存。
等展灼华掷出一个贵采气定神闲吃掉她一子,递来看似善意实际是醋味满溢的眼风。
“随便玩玩罢了,有什么话回府说。”
“你俩……什么关系?”
锦服少年抖似筛糠,“所以,你们在——”
展灼华予他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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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人巡视的摘星楼总管事窦四,眼尖的发现了低调而来高调行事的主子,派人驱散围观者,碎步上前作揖。
“不玩,别跟着。”
远远抛下一干阿谀奉承的人,紫瑜拽着展灼华穿阁绕台跑进一座院子,手疾眼快拉住廊下意图溜走的使女,“做了什么亏心事,见爷就跑……”美眸中光华一闪,屈指‘笃笃’扣响映透昏黄烛光的窗牖。
“下去罢。”
走出没多远便闻一声‘哐’地闷响,浓重夜色之中半扇沉重的红酸枝门发出喑涩的难听响动,细微尘屑借流风之势乱舞,两道人影丝毫不受影响泰然进了门。
“未获主人许可,擅自踹门登堂是否太——”
展灼华冷不丁忆及长老曾谆谆教导。
因此,他打了个圆场,“太刺激,吾甚喜欢。”悄悄坐下,提着壶斟出一盏茶细细啜饮。
墙隅,一只鎏金笼子中的五色鹦鹉遽然扑着翅膀,高亢喊叫:“美人,美人!”
它激动地摇晃着鸟躯贴近笼子,继续贱兮兮的调戏,“来嘛,美人。”
“你叫什么名儿?”
“不好听。”紫瑜咧开嘴,阴恻恻道:“红烧多好听,红烧鹦鹉!”
“还想骗爷回头,真当爷——啊啊,展灼华放手,往哪儿摸呢,你属狗的别啃爷颈子!”
看清楚他的模样,紫瑜惊愕,穿戴平整的衣裳已被他扒得不剩一件,裸着上半身,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披散下来,赤红着面颊,目光幽幽盯来,那像饮醉的神情似恨不能一口生吞了自己。
紫瑜眼睛一凝,他喝了颜寔房间的茶,一定是那王八蛋为追求刺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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