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域两眼放光,语出惊人,“听说我闺女睡了你。”
紫瑜、展灼华、姬琮俱打了一个激灵……
不动声色间用笑吟吟的口吻兴师问罪,给展灼华吓个够呛,紧张地解释道:“伯父莫误会,晚辈和紫瑜清清白白,不曾逾矩。”
哟呵,这后生性子耿直,合他胃口!
阿耶什么德性,紫瑜岂会不知,八成又要挖坑诱那厮跳。
是以,秦域抓住礼法二字,侃侃而谈。
“爷不同意!”
“没你事儿。”
“恕晚辈不能接受。”
同时也存了疑惑,大好机会不及时把握,是真君子?
此言一出,寻欢作乐的风月之地,一刹变得肃杀萧索。
“行,多余的话便不再讲。料想问了,八成得到的也是谎话,你俩是心智成熟的年轻人,我这个老人不跟着掺和了,自己的事且自己解决。”
也是老了,他懒得费力气花心思管一双小儿女的事,年轻时候不经历些风浪挫折,总归是一大缺憾,两人折腾折腾兴许感情更浓,未必是坏事。
紫瑜不满,“去哪儿?”屁股没坐热乎,匆匆忙忙又跑。
身为苍阳宗的宗主、武林盟主委实不得闲,紫瑜叹了气:“路上小心。”
见状,秦域默然无语,情字上绊了跟头,要轻松爬起谈何容易。
楼下大堂客人早已一哄而散,受了伤的打手和小倌正排队等着医师上药,瞄见那尊煞神步下楼梯。
饶是见识过大场面,面对楼下一片鼻青脸肿的伤员,秦域的面目也僵硬了几分,转瞬轻咳一声:“昨儿时运巧,进城路过酒肆遥见姬琮仨人借酒浇愁,询问后得知因果便扯着人来排遣,忖度着抚慰下创伤。说来秦、姬两家是世交,我打小看着姬琮长大,人品心性了如指掌,本意是给他和紫瑜牵线,世事难料他竟钟情何樊。”
“晚辈与姬琮一见如故,自当竭力帮他越过这道坎儿,伯父放心。”展灼华焉能不明白秦域的意思,话里话外点明他拽仨人上南风馆,并非她们胡来。
至于开解……无非是帮圆了梦,要么寻个人移情别恋,相当于设下一道难题来考验他的能力。
这厢,他作别秦域,路经南风馆管事的身畔时甩出一袋金叶子,冷冷一笑:“吾若发现往后秦紫瑜再踏足此,南风馆夷为平地。”
想归想,当他碰到那尊煞神咄咄逼人的视线,立刻蔫了,哆嗦着收了金叶子,战战兢兢应下:“是,是——”
是夜,‘秦紫瑜’之名传遍洛阳城所有的小倌馆,各家管事无一例外收到了一袋金叶子和一封警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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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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