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怀好意弄出的红点子,冷冷睃向笑容满面的某人,跺脚啐道:“你!你怎么又占我便宜,这简直有辱旁人送你的君子之称!”
“……”芳漪气息一滞,双手掐拢住衣襟,忿忿撇开脸,腹诽了句‘禽兽’。
“……”
因为她发现只要是有自己的地方,除茅房之外,月桓与白辛这两个讨人嫌的都会在,他们如影随形就像两贴狗皮膏药似的,怎么撕都撕不掉。
再譬如,览遍溪涧潺流和崇山峻岭之后,她诗兴大发随口吟咏几句诗词,那两贴‘狗皮膏药’就跟中了邪似,一路上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炫文采,直把人给噎得够呛。
本来这是件极风雅斯文之事,她表示你们先对弈着我回屋趁大好时光打个盹儿,结果步子尚未踏出,便被强制按坐在一张绣墩子上观看对弈。
月桓执白子,施施然落下一子,面带微笑道:“白兄,应当知晓胜负不可强求,然则这人亦是。”
到时候被我挖了墙脚,可别哭。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