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般欠揍样。”
“来来,你行你上!跑什么,别怂啊!”
上巳节期间的弋射活动,是以一种带丝线的箭射击野雁,射中后即索丝而取雁,这种雁乃是最好最难得的送礼佳品,而弋获野雁者,也实属顶顶有能耐。
“据说刚才的弋射活动角逐甚是激烈,可惜我六兄连野雁的尾巴都没射中。”
“这般厉害的人送给芳漪野雁,足见是位极温润的郎君。”
更是面存忐忑疑惑之色,讷讷问道:“你就这么对我产生了倾慕之情?是不是太轻率哩?”
他忍俊不禁道:“就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女孩儿傻得太可爱了。等到跟你接触的次数渐多,发现你不单有点傻还有点天真可爱,每回只要掐一把你肉肉的包子脸,什么烦恼事都会消失,而你呢……被我掐了脸蛋虽不大高兴,但也甚为好哄,陪你玩耍一阵子就能够忘掉全部不高兴的事。”
“也因你这份傻,我同你相处时的一点一滴积累于心,日久天长下来使小时候的情谊转化为满腔的倾慕之情,毕竟眼睁睁瞧见包子脸一点点出落成亭亭少女,难免会有年少的冲动慕艾。”
这话听着怪别扭,接触多便倾慕,要是七八个女子与他一起长大,日日接触,岂非都要娶回家。
以免她继续紧追不放,月桓惟有干巴巴接下话茬,斟酌着语句,“嗯,你阿姊每次同我碰面只互相见个礼
得到满意回答的芳漪螓首咬唇偷笑,复敛却笑意,慢慢仰首,眨巴着水汽濛濛的瞳眸定定瞧向跟前人,语声沉重,“可阿耶在为我行笄礼那日,有意把我许配给维唐阿兄。”
看着他面上郑重神色,芳漪略微迟疑后肯定地颔了颔首,“我确实是喜欢维唐阿兄。”
从小到大维唐阿兄都待自己极好,可有些情意不是说有便有。
伴随少女婉转清冽的嗓音,月桓的脸色一点点由阴转晴,唇际笑意盎然:“既是这般我犹有机会,对不对!”
芳漪神情严肃,可见说出这番话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未待她再开口讲话,人已快速推开窗牖,跃出窗外消失在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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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她自悠长的睡梦中若有似无地闻到一股辛夷花的馨香,逐渐转醒后心内好奇就循着淡淡的香味一步步走到窗前。
阵阵恬淡幽香使她的心情大好,见花瓶下面还压了一张洒金笺,便取了来仔细端详上面隽永的墨迹,阅完不禁面颊发烫。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我好想看你自烟波浩渺的水面棹舟归来,在杨柳岸边对我浅唱低吟这首诗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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