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瞪向紫瑜,“我有点乏了,先去外面走一走醒醒神。”话音甫落,便匆促起身离席,仿佛多停留片刻身后便会有洪水猛兽侵袭而至。
这小妞羞赧的神态可是破天荒才出现,忒有趣了。
半晌后给出了一个中肯评价,倒是一位极具优良教养的公子哥儿,斯文有礼不说,举手投足间还带着天潢贵胄的风范。
若是个德行兼备之人,就出点主意将容盈和他顺利牵线,这样的话两沓厚厚的媒人红封就指日可待!
紫瑜阴恻恻地龇牙,捏了捏手指骨节,正愁没试炼身手的玩意儿。
与此同时,一队着甲胄持剑戟足蹬长靴的妙龄少女飒然登场,一张张如花似玉的脸庞浸着严肃和庄重,凝眉而顾,眼中顿生肃杀之意。
甲胄寒光凛冽,掌上雪亮剑芒纷飞,旋身出剑,金戈铿锵交击声色鸣啸,宛如惊雷咆哮,一招一式干脆利落,英姿勃发,俱透着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劲儿。
声音不大不小,恰能令兴致勃勃观赏舞乐的紫瑜听见,少女转过头来,绛紫色的广袖微微荡起,妙丽的眉目间带着被打扰后的不耐,随口答道:“去了外面醒神。”
芳漪兀然想起蟹肉与琼浆混吃会让人产生轻度醉意之事,一颗心提了起来,又急忙追问道:“那时容盈是否有几分醉意?”
话音遽尔噎在嘴边,心中卡了卡,掀眸
‘醉’之一字,乃是容盈毕生不能沾边的!
有一回容盈自试炼之地突破法阵后,误打误撞饮了一瓶地窖里储藏的陈年佳酿,结果没两柱香就酩酊大醉。
不止如此,她还将凡世姻缘胡乱瞎牵,来了一出错点鸳鸯,幸好天界众仙的姻缘并不归姻缘殿掌管,事情仍有转圜的余地。
等两个守殿童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扯开嗓门子嚎完,讲清楚事情原委,并在殿隅扒拉出罪魁祸首时,本吵嚷着要扒掉那人皮的月老,默默捏碎了手中高举的粗木棍,满腔怒火于顷刻皆消弭殆尽,独剩泪目哽噎。
可他压根儿不敢!
权衡再三,月老愁容满面的决定硬吞了这个哑巴亏,但是脸上也浮现出一抹阴森可怖的笑容。
只字未提她将姻缘殿搞得乌烟瘴气一事,随即顶着俩肿眼泡子并黑眼圈,携两名童子颓颓然乘云离去。
那凌空喷溅的唾沫星子直浇得容盈讪讪耷拉着脑袋听训,不敢吱一点声。
重桦神君来回踱步,烦躁地叹口气,认命般摆了摆手,“嘚嘚,你都不爱用也罢。为师并不强求,大不了来个溜之大吉抵死不认账。但……最令我想不通也最可气的是,你说你在姻缘殿内作完妖,不赶紧脚底抹油快溜,反倒是安安稳稳地呼呼大睡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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