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可是能打开天狱法阵的,从来不只是少卿令符,姚泰虽然死了,但司卿令可是握在蔡雍手中啊!是他打开的天狱,对不对?”
姜洄苦笑了一下:“他要杀我阿父,却不能背上谋害忠良的罪名,因此便要有人为他顶罪。他本意是想杀了你们两人,嫁祸徐照,却没想到,你修为高深出乎意料,你活了下来,甚至甘愿投靠他,成为他的棋子。一个没有任何背景靠山的奴隶,是他最趁手的利器。你选择背负骂名,即便被人误解,憎恨,也在所不惜。你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只有走到最高处,才能实现你心中的道。”
他从不在乎背负骂名,而世人的误解也正是他求仁得仁,骄横跋扈是姜洄的铠甲,而奸佞小人同样是他的伪装。他本就是卑贱到尘土里,是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奴隶,还怕什么脏与恶。
但更让他心酸到抽疼的,却是她说她信他。
坚不
原来比不被理解更让人委屈的,是其实有人懂他。
祁桓闭上眼,屏住了呼吸,感受着温软的感觉擦过眼角与眉心,熨烫着颤抖的心。
祁桓收紧了抱着她的手,沉默片刻,哑声说道:“我带你去看,我走过的路。”
即便知道她的骑术不逊色于任何男子,但他仍是这样抱着她,患得患失,像攥着舍不得醒来的梦。
“丰沮玉门?”姜洄仰头看着,惊讶地问道,“我们为何来这里?”
“三年前,帝烨寿辰之日,夜宴台发生妖袭,自那以后,这里便被封禁了,无人再来过此处。”祁桓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路向山上走去。
这几日她翻阅了无数卷宗,拼凑出了缺失了三年的记忆。
“这是登仙阶。”姜洄想起之前看过的关于丰沮玉门和开明神宫的描述,“我们要上开明神宫吗?”
姜洄不解问道:“上开明神宫,还有第二条路吗?”
祁桓没有回答,他拉着她的手离开了登仙阶,朝着后山方向而去。
这里昏暗无比,浓密的绿荫把月光也遮蔽了大半,姜洄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但这条路崎岖而泥泞,她稍一不慎便踩空。
“来,我背着你。”祁桓在她面前屈膝说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祁桓轻笑了一声,“听我的话,好吗?”
祁桓的后背和胸膛一样,宽阔而坚实,总是给她一种心安落定的踏实感。她枕着祁桓的肩,听到林中远远传来不知什么鸟兽的低声呜咽,凄切哀婉,如泣如诉。
“那里有尸骸!”姜洄讶然颤声道。
“那是死在半道的奴隶。”祁桓一边走着,一边解释,“三年前,苏淮瑛征战景国归来,俘获战俘三万,到玉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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