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离母体,又被猎妖人剖开了妖胎,他虽有灵智却还不多。虽然有意保护苏妙仪,但是修彧对他有血脉压制,他也只能呜喵几声抗议一下,最后委委屈屈地回自己的窝去。
当兄长哪有容易的。
苏妙仪抬手揉了揉脸,翻了个身,左手便搭在了修彧腰臀处,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向修彧。
那双杏圆的眼睛雾蒙蒙的,月光被修彧高大的身形彻底挡住,床上一片昏昧,什么也看不清。
“郡主……”说话也似梦呓似的,沙哑中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再喝点……”
修彧刚挣扎了一下,便又惊动了苏妙仪,她手上下摸了摸修彧的腰臀,没有睁眼,咕哝着:“你要去哪里……”
万一他挣脱出来,惊醒了苏妙仪怎么办?
修彧眼中闪过狠色,刚抬起手,苏妙仪便又贴了上来。
间。
猫眼有极强的夜视之力,即便床上一片昏暗,他也能清晰地看到寝被之外裸露的肌肤。
修彧对人族少女的身体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最多只是当口粮一样看待。他也曾懒懒地看过几眼,这个被父母娇宠着长大的贵族少女从未受过苦,身上肌肤雪白细腻,无一丝瑕疵,宛如青瓷壶中倾倒而出的一束牛乳。
他也就是这么随意地划过这个念头。
但此时被少女的呼吸拂过敏感之处,他纵然无意,也会有本能。
苏妙仪口中“没用的东西”,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修彧 下
姜洄有小纸做前锋四处打探,轻易便寻了个守卫交接的漏洞从府中溜了出来。
这次他并没有虽车队同行,而是独自一人骑马走了小路,比车队还早了两个时辰到此,查探清楚地形后便在约定地点等待姜洄。
“郡主,你饮酒了?”他想起姜洄的酒量并不怎么好,第一次见面便吐了他一身。
其实她酒量并不差,只是那日苏妙仪偷偷拿出了苏淮瑛珍藏的佳酿,专为异士酿造的烈酒。
这次是另有要事在身,她自然不会放纵自己喝醉了。更何况,她也不是三年前的自己了。
“现在姚泰受伤,姚氏族人也都不在这里修养,哪里来这么多人用膳。”姜洄心中稍定,“看来他还没有意识到变故,没有转移这里的罪证。”
“我们快走。”姜洄说着,也不等祁桓,自己便翻身上马。
她坐在马上,低头看失神的祁桓,挑眉催促道:“你愣着做什么?上来。”
“不然怎么带路?”姜洄不耐道,“快点,我们得在天亮前回来。”
但这种时候,他再说这话就显得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