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醺醺看了看,便摆手拒绝了,她不习惯身边有人跟前跟后地服侍。听说苏妙仪便将那些奴隶都发卖给了姚家。
那个奴隶,便是后来的祁桓。
而现在历史变了!
此时再看向院中,姜洄忽然觉得连阳光都有了不一样的颜色。
姜洄想起来这些花,这是父亲从南荒带回来的种子,亲自种在她的院中。
姜洄怔怔地走了过去,伸手去触摸那开得正艳的花朵。花瓣柔嫩微凉,触感是那么真实。
姜洄这时想起了昨夜在父亲怀里的一场痛哭,原来那不是梦,那是真的!
夙游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鼓起勇气抬起头。
“郡主。”想到姜洄平时待人和善,夙游担忧地唤了一声,“外边风大,您小心着凉。”
“起来吧,别跪着了。”姜洄轻咳了两声,声音有些沙哑。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姜洄循声望去,便看到迈着阔步走来的高襄王。
“怎么穿成这样走出来了,伤风受寒了怎么办!”
高襄王心里暗自叹气,温声道:“正好阿父给你请了宫里的医官来给你瞧瞧
高襄王边说着边推着姜洄进了屋。
姜洄没有意外,自己还得了风寒,与上一次一模一样。
医官看诊过后,高襄王才对姜洄说道:“有医官作证,你染了风寒,三日后的寿宴不想去便不用去了。”
但是没想到,姜洄立刻道:“我要去!”
上一次姜洄确实是不想去的,刚回京的她不懂贵族礼仪,总被人轻蔑嘲笑。一开始她还听不出别人话中的讥讽之意,后来才反应过来,知道惹了不少笑话。
——听说南荒多妖,民智未开,她成日与兽为伍,自然少有人样。
这一年是帝烨六十寿宴,所有贵族大臣都受邀赴宴,盛况空前。届时帝烨会在丰沮玉门举行祭祀大典,祭拜天地与先祖,而傍晚便大摆宴席,与臣民同乐。
这两天苏妙仪都极耐心地教导姜洄寿宴之日的言行举止,着装礼仪,想让她在寿宴之中大放光彩。只是姜洄不争气地病了,更何况她本就不愿去被人品头论足,便顺水推舟称病卧床,躲过了寿宴。
高襄王心头一软,放柔了声音,语重心长道:“洄洄,我知道你是不想阿父担心,才勉强自己去的。阿父昨天也想明白了,你高兴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待在玉京会让你这么痛苦,那我们就回南荒吧,你不愿意成亲,阿父也养你一辈子。”
蔡雍对父亲的杀心早起,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她必须和父亲一起想办法,先下手为强除掉蔡雍。否则现在逃离玉京,背后便始终有一把对着自己的尖刀,战场之上腹背受敌,迟早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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