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嘴,像是说错了什么话。
见过年仅六岁笑着捂死一只鸟的燕云诀,再看他现在,燕堇就打定主意,在姜明曦喜欢他之前,没必要非用一个孩子绑着他们。
“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我……还没准备好,我,有点害怕。”
燕堇:“那我们慢慢来。”
腊月二十八这天,天未亮便有民众顶着寒风赶到城门口,迎接镇远侯及他们多年未见的家人。
阵阵马蹄声震耳欲聋,姜明曦迫不及待地掀开车帘,隔老远看到为首立于马背上的人,要不是琉璃一直在旁边提醒她注意仪态,怕是早就下车奔过去了。
姜源看他一眼,拱手还礼:“太子殿下。”
姜明曦正要下车,姜源看见后立马朝她摇头,接下来得先进宫面圣,这里又聚集了这么多人,还是不下车的好。
琥珀转身将接到的礼物交给主子,见主子轻蹙着眉,笑着安慰:“
从两三天前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生怕将军与殿下起冲突。
这一路走来,爹爹可是连半个眼角都没给燕堇,她在,气氛还好,进宫后……就不知道了。
之前信誓旦旦要给老丈人留下好印象的燕堇,也不由地在内心打鼓,有心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姜将军紧抿的嘴角,似乎并不想与他搭话。
边关多年,风吹日晒,昔日的少年将军越发粗糙憔悴,脸上更是一块又一块晒斑,与养尊处优的惠文帝一比,简直天上地下两个极端。
姜源抱拳问安后,连忙制止要去端椅子的德喜公公,诚惶诚恐:“皇上,臣站着说话就成,宝珠还在宫门口等着臣呢。”
从御书房出来后,姜源似泄了道气,这才有时间打量身旁的太子女婿。
德喜将两人送出去数米远返回御书房,当得知姜源对太子态度还算不错后,惠文帝手里的笔直接拐了个弯儿。
想当年他还是太子的时候,陪太子妃回娘家可是挨了老丈人无数眼刀,怎么到姜源这儿,反倒比他那舞文弄墨的老丈人脾气还要好?
燕堇一时沉默下来,几乎已经猜到他问这句话想表达什么。
“恕老臣直言,”姜源慢慢停下脚步,侧身看他,“老臣从一开始就不满意您与小女的婚事。”
然而没过多久,又有了点峰回路转的味道。
“回来时,臣确实想过各种办法来刁难殿下,但那也只是解了臣的一时之气而已。往后宝珠还是会继续生活在太子府,臣无法时刻在她身边,臣就在想,万一您将在臣这儿受到的气转头撒到宝珠身上,最后受害的岂不还是我家宝珠。”
如果女儿嫁的是旁人,他今日非得将那小子整残了不可,但现在……在绝对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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