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戳自己痛处。姜明曦别开脸,腮帮子微鼓,之后一路都没再跟他说话,赌着气直到回府。
扭伤之后又拖着这只脚行走过,从而造成严重的撕裂,前期须得耐住疼,将药膏涂抹在脚上慢慢揉开活血化瘀。
要是放在往常,三番五次抢自己的活儿,就是太子,琉璃也得壮着胆子说两句。
姜明曦:“我要琉璃帮我擦。”
姜明曦颇为嫌弃:“你手重。”
不给姜明曦再找借口的机会,冰冰凉凉的药膏落在伤处,姜明曦下意识将腿往回缩了缩,却始终没能从他膝上成功缩回来。
他那些都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不了什么。
打蛇打七寸,姜明曦顿时泄了蓄在腮帮里的气嘟囔:“……要备厚礼。”
姜明曦又抿了抿唇:“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从我的嫁妆里拿,啊!”
燕堇十分自然地收回手,乜她:“你是在跟孤划清界线?孤刚才那样猜测,不过是想提醒你一
凡事留心,这个道理姜明曦懂,但就是看不惯他怀疑这怀疑那的。
姜明曦揉着被他弹红的额头嘀咕,看向正给自己抹药揉淤血的手,忽然停住,一手捂额一手指他,声音止不住颤抖:“你方才拿哪只手弹我的。”
“自己的脚也嫌脏啊。”
“你就怎样?”燕堇瞥向身后,眼底噙着些笑。
小猫炸毛,装大老虎吓人。
姜明曦:……
“既然困了那就先睡会儿吧。”燕堇顺手给她卸下耳坠,卸到右耳却发现上面空空如也。
不过一枚耳坠,燕堇没有多想,给她抹好药后用纱布裹住脚踝放进被子里,免得她睡觉时将药蹭掉。
燕堇顿了顿,点头。
燕堇没回,只神色危险地盯着她:“不困了?”
挨饿受冻一整夜,当真是累到不想再动了。
确认人已熟睡,燕堇离开内室,神色瞬间冷下去:“何事?”
流言就是这样,掐头去尾后就变得格外耐人寻味。长安紧跟着又道:“齐侍卫那边,奴婢明明早早叮嘱过了,让他们闭紧嘴巴,没想到还是传了出去。”
长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瞪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