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孤是不打算告诉你的,怕你伤心,之前就是她亲口告诉孤你喜欢红豆泥馅儿的蝴蝶酥,孤才命人去做,让人钻了空子,如今又趁孤醉酒,谎称是你,现在总该看清你这堂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姜明曦这才知道,回门那天他为何突然让厨房做蝴蝶酥,敢情是姜明舒在背后捣的鬼。
姜明舒……还真是歹毒。
姜明曦正暗暗咬牙,迎上他并不是很清醒的视线,努努嘴:“我那是故意气她的。”
她那样说,姜明舒只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能沉住气,日后也就不会再使同样的招数,给姜家抹黑。
姜明曦惯常在耳后和手腕内侧抹些花露,衣裙上不会再多此一举,姜明舒与她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数年都不清楚,就想借着自己醉酒弄这一出,简直愚蠢至极。
花厅那边可还有不少女眷呢。
犹豫再三,转身要去替姐妹撑腰,只是回头没走两步就被满身酒气的徐济青拦住去路。
一看到他,温婼瞬即耷下脸,可偏偏她往哪边走,徐济青就拦住哪儿。
和离后的这段日子,徐济青过得极其颓丧,整日酗酒,眼睛里布满红丝。
“婼婼,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随便怀疑你的,可那也是因为我爱你啊。”
她可还记得被他亲手流掉的那个孩子,他母亲的那一巴掌,随随便便说一句“是我不对”,这些就可以一笔勾销么?做梦!
徐济青知道她还在恨自己,上前两步,拽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挥:“说我虚伪也好,骂我恶心也罢,我都受着,只要你回来,我们一定能重新开始。”
沁着冷意的声音随之传入耳中:“既然都已经选择和离了,世子何必纠缠不休?”
徐济青就是想趁今天这个机会跟温婼重修旧好,谁知中途忽然冒出来一个男人,踉跄两步站稳后开始破口大骂:“你特么算老几,我与我夫人的事也用得着你来插手!”
一句话噎的徐济青喉头哽塞,看看他,再看一声不吭的温婼,眼眶充血似的红:“是不是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温婼:!!!
“放不放手?再不放我可咬了。”
姜明曦:……
磨了磨牙,张口就要咬上去,正在这时,长安端着醒酒汤快步走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秘密,脸上的震惊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什么!徐济青还想打温婼主意?”姜明曦一下子将醒酒汤举起来,险些洒了一地。
“娘娘莫急,已经被邵将军给挡住了。”
姜明曦,包括匆匆赶来寻主子的琥珀都听得无比入神,像是从前在茶楼听先生说书似的。
燕堇十分无辜地伸了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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