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曦觉得她神经兮兮的:“我当然知道我现在是太子妃,可这两件事有冲突么?还是说,你觉得你家主子是个水性杨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
姜明曦:“那不就得了。再说了,我也只是很感激当年的那个小哥哥,要不是他,你家主子我早不知被拐到哪儿去了呢。”
琉璃反正是说不过正在兴头上的主子,只得默默闭上嘴。
就怕对方,不怀好意。
转过身,回想起女人高兴时弯起的眸子,恍若有光在浮动,慢慢加深嘴角的笑。
这有什么高兴的:“皇后赏她东西了?”
燕堇想了想摆手:“罢了,问多了还以为孤监视她呢,心情好就行。”
姜明曦迅速收敛起嘴角,正要点头就又见琉璃端着汤药走来,偷偷瞄了眼正在看她的人,不等燕堇开口,率先夺过汤药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燕堇一眼看穿:“药苦么?”
话刚说完,姜明曦直接将含在嘴里的汤药咕咚咽下去:“休想!同样的招数还想来几次啊,我告诉你,我今天是真的不舒服。”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
姜明曦深吸了口气鼓起腮帮,非得跟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
放在腰间的手突然重重地捏了一下,疼得她瞬间皱起眉头。
姜明曦:“你敢!”
姜明曦一天的好心情被他三两句话击碎,气得眼眶通红,像是要哭。
环在腰间的手随之上移,粗糙指腹落在唇上来回研磨,燕堇挪到她耳边,重重地吮/了下泛红的耳垂,沉声警告:“孤说到,做到。”
之前说过等天气转暖带她出宫,燕堇特地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带着姜明曦离宫前往炎武大街尽头处的一座新府邸——三年前,年近弱冠之际,惠文帝亲自为他选的。
班师回朝那天,惠文帝原想指着他的鼻子狠狠骂一顿,没等行动却先从随行军医口中得知,太子受了很严重的伤。
来到炎武大街尽头,燕堇先行下车,站定后将准备搭琥珀手的人给抱下来,放到平地上顺带替她理好裙摆。
磁音低沉,暧/昧中透着些许轻浮,姜明曦的耳朵瞬间爆红,暗暗锤了下他的手。
她的力道对燕堇来说只能算是挠痒痒,尽管如此,燕堇却没再说第二句。
收起心思开始打量眼前的太子府,庄重肃穆的两尊石狮分列两侧,大门大敞着,府内下人早在接到太子出宫的消息后,就已列于铜门两侧迎驾。
说到内务,自然而然将目光投递到太子妃身上,恭敬有加地收回。
进了门,入眼便是一座用石块堆砌的假山,活水从山顶倾泻而下汇聚成清澈见底的池塘,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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