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对撑伞的长安嘱咐:“叫厨房准备些蝴蝶酥给太子妃,记住,多加点红豆泥。”
姜明曦回来就卸去了满头珠翠,懒洋洋地靠在矮榻上,和着落雨声询问东宫里的几位管事嬷嬷。
就算想和离,面儿上,在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情况下,她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往后真和离了才不会落人口舌,说她的不是。
姜明曦没想太多,只以为又是账本之类的,遂点点头。
打开盖子,一股甜腻的香味瞬间扑散开。
长安:“殿下听闻娘娘最爱这蝴蝶酥,特地命奴婢差人做好送来。”
自回宫后,太子妃对殿下的态度那是有目共睹,让小厨房做这个来哄太子妃,自然也是为了澄清之前的事。
事实确实如此,但不知为何,从太子妃口中说出来,这意味好像就变了?长安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仍是满脸含笑地将腰弯的更低些。
说到一半,忽然垂眸看向满是红豆泥馅儿的蝴蝶酥,脸色腾地煞白。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
燕堇扭头冲愣在原地的长安吼了两句,长安这才回神,连滚带爬地跑去太医院。
燕堇呼吸微滞,刚将人放平榻上便被揪住衣领,姜明曦大口喘着气,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眼眶里很快蓄满泪珠。
有了前头的噩梦加持,姜明曦自然将这一出定性为他不光是想堵住自己的嘴,还是要告诉她,想要弄死她有多简单。
燕堇可不会将她此时的话当真,只以为她是觉得东宫里有人害她,气急之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再说刚成婚不过三天,离什么离?
太医也很快被长安连拖带拽地拉来,跑了一路,外面的雨还没停,肩头和鞋尖全都湿了。
仔细看了看手腕附近涌起的红点,又问了太子妃身边两名婢女,太子妃平常的饮食特征。
一人紧跟着退出去开药,另一个则以针灸疗法催吐缓解症状。
趁着太医给太子妃针灸这段时间,燕堇转手一挥,着令将小厨房里的人全部带去诏狱受问!
东宫里的动静不算小,不过片刻光景,宫里就都知道了。
惠文帝接到消息时正与兵部尚书刘子远对弈,前来禀报的小太监跪了足有半炷香后,殿内方才响起一声哼笑。
对面蓄须的中年男子早在太监来报时就已自乱阵脚,指尖隐隐抖了两下,终还是放下手中棋子,勾嘴笑:“臣……认输,皇上的棋艺是越发精湛了。”
东宫里,琉璃拿着太医开的方子亲去太医院抓药,熬好后端到榻前。
恰巧诏狱这时递来消息,燕堇只得将药碗又还给琉璃,嘱咐两句匆匆离开。
燕堇拿眼瞥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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