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兄,嫂嫂……”
看到他总能想起幼时,亲眼目睹他笑着闷死了一只喜鹊,那时,燕云炔不过六岁。
他怎么下得去手的?
这一举动,反倒让他分了些注意到低眉垂眼的姜明曦身上。
从他的角度,依旧能看到女人裸露在外的一截白脖。
喝完儿媳敬的茶,惠文帝就以前朝政事繁多为由,心满意足地走了。
偌大的宫殿转眼只剩贺皇后母子。
这个好东西,指的自然是刚入东宫的姜明曦。
份本也没那么尊贵,满京城比她身份高的比比皆是,可架不住人家有个好爹,好外家。
而那些自视身份高的,大都是祖制承袭,手上既没兵也没姜明曦外家的财力,哪比得上。
要不说惠文帝对太子好呢,好到好像只有那一个是他亲生的。
贺皇后意味深长看他:“是啊,太子。”
出了坤宁宫,姜明曦便不时往压在腰间的手上瞥两眼。
偏这一双糙手还总爱往她身上蹭,譬如脖子,譬如腰,轻轻刮一下就红了。
燕堇却将她的举动误解是害羞了。
跪在蒲团上,望着上刻“孝敏皇后”的牌位,姜明曦明显感觉身旁的人气息沉了下去。
不同的是,燕堇好歹在生母身边长至九岁,而她,只在画里见过自己的母亲。
燕堇盯着母亲牌位看了好一阵,握住姜明曦的手往上抬:“母后,儿子带媳妇儿看您来了。这是您儿媳姜明曦,漂亮吧,是父皇给儿子选的,儿子很喜欢。”
说谎可是会遭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