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还趴了一只狐狸,怎么看怎么别扭,但鬼魂却心肝都颤着,它不懂灵啊道啊,只知道眼前的人一剑就能把自己劈死——或者不必用剑,面对如此强者,鬼魂自然不敢掩饰隐瞒,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还请大师放我们一马!”声音是个苍老的男性。
“大师就不必了,”云初随意答了一句,没有把人扶起来的意思,“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们为什么觉得我会抹杀你们?还是你们自己也清楚……”
少女抬起头,明明面上表情在笑,眼中情绪却是冷的,肩膀上的动物原本懒散地闭目养神,闻言也抬起眼眸,明明是鬼,它却感受到了脊背发凉的错觉。
“你们要做的,就是得而诛之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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