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会一本正经地夸人。”钟远岫微不可查地轻哼了一声,随即和邢望聊起正事,“咱们的剧已经定档了,因为隶属于那项国风企划,会相应地增加曝光度,从春节当天开始在省台播放,做好准备迎接暴风骤雨吧,在城春上映之前,这波热度够你在热搜常驻了。”
“不然呢?不过你不是会火,而是更火,我已经等不及看到那群黑子被打脸的盛况了。”
因为最近忙碌于《我与他》剧组的工作,所以他将《观岁时》方面需要配合剧组宣传的任务交给了经纪人女士,却没有想到日历上划着圈的日子已经一天天逼近,今年竟然就快走到头了。
前一秒和剧组主创们开会,后一秒跟资方详谈,期间要是接到几位演员朋友的电话,或多或少是要说上几句的。
终于,整个剧组有条不紊地在年前试完妆,开完了剧本围读。
只不过仍有被剧组成员看到的时候,不过谁都不会多说一句,即便心里好奇得要死。
但是被俞冀安抱在怀里的邢小希却截然不同,阖着那双清列的黑眸,没有任何防备地靠着兄长的胸膛小憩,呼吸绵长、眼睫轻颤,俞冀安手指轻着动作缠着他颈间的黑发,眸中晦暗不明,最终低头在恋人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回到家后,尝试将人叫醒,却只见邢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后又阖上了,俞冀安无奈,附在他耳畔,低声道:“太累了就继续睡吧,哥哥帮你就好。”
俞冀安确实是在一本正经地帮邢望清洗,只是将人塞回被褥里后,手中感知到的细腻被大脑延后处理,细微的涟漪在他心里徐徐荡开。
邢望欲盖弥彰般挠了挠脸,随即对俞冀安说:“哥,洗完了?我想上个洗手间。”
吻落了下来,深到邢望无法呼吸,无法推拒,他像一只被打开的蚌,只能仰起头学着适应。
视线被黑暗遮蔽,邢望下意识捏住了罪魁祸首的手腕,却在下一刻感受到恋人的唇落在了耳畔,对方的呼吸有些重。
“哥,你不喜欢我吗?”
约莫又是一句什么出格的话,年轻人的坦荡言辞击溃了俞冀安的理智,让他收紧了环抱着对方腰身的手。
“哥,忘记跟你说了。”
邢家
邢望在深刻认识到这一说法之后短暂地产生了名为后悔的情绪。
翌日他醒来得太晚,虽然这不影响什么,毕竟他昨夜跟俞冀安说的话也是真话,剧组从今天开始就放假了,但是他们两个险些忘了,这两日要回青竹镇,因为外公外婆旅游回来了,而在回青竹镇之前,他们得去祭拜一次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