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命了。
耳根红成一片、心跳声有些慌的邢小希,下意识得将俞冀安的那句问话当成了“兴师问罪”。
邢望跟自己说,然后睁开了眼睛放下了手,再次拿起了剧本,靠着沙发听着音乐,俨然沉浸其中。
俞冀安勾唇,笑容很快从脸上经过,最后平静地将水果放下,淡着嗓音对邢望说:“小希,先休息会儿,吃点水果。”
——自家稳重的小孩真的很少出现这样神情。
邢望虽然心里记挂着事,不过吃水果的时候还是很心无旁骛的,俞冀安很喜欢看邢望吃东西的样子,他家小孩吃东西时动作看起来很是规矩,也很养眼。
邢望手里的李子红了半边,看起来很诱人,青嫩的果皮还带着水珠,因为邢望的动作,水珠从果皮滑到了邢望的指尖,那抹红也像是从果皮上移到了邢望的指尖,然后是邢望的唇角。
已经逾矩的目光让邢望敏锐的神经捕捉到了,他刚好吃完了一颗果子,手上沾着水,不知道是洗果子时留下的水渍,还是果子的汁水,总之湿漉漉的,让邢望觉得有些难受,于是他想从茶几上拿张纸巾擦拭下,却未料俞冀安在他之前有了动作。
后来邢望的手是怎么到了俞冀安的手里,又是怎么被俞冀安细心擦拭的,邢望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他的大脑才开始回放他哥给他擦手的动作,缓慢细致,却又无端暧昧,让热度从他本就有些发红的指尖烧到了大脑。
就在这个时候,俞冀安出声了:“小希。”
邢望闻言心头一动。
他好像能看到刚刚出生的蛱蝶轻挥着翅膀,落在了一朵纯净的小花上,随着蛱蝶翅膀的挥动,小花的花瓣轻轻飘落到了刚刚冒芽的青草地上。
到了后来,邢望又发觉这次接吻与往次不同,他从清和的春来到了灼人的夏,俞冀安看他的眼神,也与往日不同。
这一次俞冀安吻得很凶,大概是因为邢望开始懂得如何回应他了,两人之间莫名又突破了些名为“含蓄”的隔膜。
近乎无师自通地学会用手攀附上俞冀安的肩,又无师自通地跨坐到男人的腿上,再无师自通地在男人退出他口腔的时候,颤着眼睫向男人逼近,然后再被男人像吮吸新鲜多汁的李子一样按在怀里亲。
后来,放在茶几上的李子果皮上已经没了水珠,邢望靠在俞冀安的怀里,想大声喘气却又不敢,怕俞冀安笑话他,在俞冀安抬手顺着他的发梢滑到他的后颈上时,邢望的身体还僵了下。
是正常现象。
可是俞冀安俯身贴着他的耳垂,嗓音带笑,低声似呢喃般对他说道——
凛冬
走进剧组后,邢望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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