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被按压的瑟缩了一下,季宴礼的眼神依旧试图躲闪,不敢对上沈遇那双精明的眼睛。
季宴礼才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才张开的嘴角就被沈遇二指并拢,堵住了他接下去要从口腔之中溢出的言语。
这一点,之前在和这人接吻的时候,沈遇就已经意识到了。
二指并拢往舌根压了压,直到满意的看到季宴礼眼眶周围悄然浸染的粉红,沈遇才收回了自己的手,趁着季宴礼还没反应过来,低头换成了他肖想已久的唇舌。
两分钟过去,处于上位的沈遇总算怜悯的放过了可怜的季宴礼。
“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机会说,不要算我犯规好不好?”
从前他打着死对头的身份,年轻一点的时候还好,等到他们都各自开始工作了,他平时连接近沈遇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他接下了坚持不懈向他发送了几个月邀请通告的海外剧组,只是想要在同一时间,距离沈遇近一些、再近一些。
在得知晚宴开始的消息后,季宴礼没有片刻犹豫地推后了手头所有的工作,没有顾得上阻拦的助理,独自一人发动了车子,跨越了几十公里,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沈遇所在的宴会现场。
本想赶去替他挡酒,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
季宴礼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在气自己为什么没有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及时赶到。
他曾经用百来个醉酒的深夜短暂遗忘自己深爱沈遇这件事,但在第二天酒醒过后,依旧只能看着身边离他越来越远的人,暗自肝肠寸断。
所以当解希询问他对于沈遇来说是什么关系后,季宴礼选择了最亲密也最疏远的距离。
因为是哥哥,所以能陪伴在他身边照顾。
季宴礼竭尽所能的试图控制住自己胸口快要溢出的情意,在帮着沈遇简单清洗处理的时候,克制的没有多看一分,没有多关注一刻。
平日里咋咋呼呼娇里娇气的小霸王睡着时安安静静的,脸颊因为醉酒带着尚未消退的绯红色,额前被散落的刘海碎发微微遮挡着,与平时作天作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作精形象全然相反,是鲜少出现的限定乖巧版本。
躺在床上的小醉鬼眼皮抖了抖,丝毫没察觉到自己被人吃了豆腐,还大约是感觉到了痒意,还嘟嘟囔囔的翻了个身。
如愿以偿听到某人坦白,沈遇对此发出辣评:“……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整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干得出这么偷偷摸摸吃豆腐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的揉了揉握在掌心中的沈遇的双手:“我承认我很早之前心思就不单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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