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菊花的加持,沈遇觉得自己精神面貌都恢复到了元气满满的状态,挺直了腰杆,拉开了季宴礼病房的大门。
沈遇也没想到这人说醒就醒了,呆愣一秒后,才想起来这一趟的目的,刚好新仇旧恨一起来算。当即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也跟着来到季宴礼的面前,双手抱胸,恶狠狠的瞪着一脸无辜的季宴礼,凶狠放话道:“我告诉你季宴礼,别想装蒜,抢我——”
和季宴礼略带冰冷的指尖相比,他的怀抱泛着暖意,此时贴近了,鼻尖还能嗅到那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沈遇甩了甩脑袋,试图把这股和季宴礼一样讨厌的香味从鼻尖驱除,再从季宴礼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就听见下一秒,一道肉麻的声音从自己头顶响起。
沈遇当场一阵恶寒,脑内一瞬间会想起方才昏迷的时候做的那场噩梦……
结果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抬头观察,就瞧见了病床上那人三分委屈三分不安还有四分肝肠寸断的扇形统计图眼神。
什、什么情况?
结果还没等他大言不惭的放些什么狠话,就听病床上那人惊喜一声:“这是你送给我的花吗?我好喜欢,谢谢小遇。”
他仿佛一拳砸到了棉花上。
按照正常逻辑,季宴礼应该冷笑一声,然后用他最讨厌的那种捉摸不透的眼神注视他,随后丢下气死人不偿命地嘲讽回怼自己才对。
他还得谢谢咱呢?
“是车祸造成的剧烈碰撞对后脑的冲击,创伤影响到了脑部,让患者部分记忆出现纰漏和错误认知。”
沈遇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了眼靠在病床上的高大男人,有些艰难的吐字:“也就是说……季宴礼他现在脑子瓦特了?”
“还有一种辅助方法,可以带病人接触熟悉的人事物,让他了解从前,能更好地刺激大脑深层记忆,说不定很快就能康复。”
医生嘱咐完以后,离开病房再去给季宴礼开药。
半晌后,沈遇才像是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般,不可思议道:“明明……我是和他一起出的车祸,按理来说我才应该是受伤严重的那个?”
季宴礼帮沈遇挡下了当时致命的伤害,只是来不及顾全自己,这才让脑袋撞上了挡风玻璃,不仅出了脑震荡,还彻底把脑子撞坏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季宴礼还热情地冲他露出一个微笑。
大金毛还小心翼翼地打理着方才沈遇砸来的那束白菊花——因为被抛掷,最上方有几朵花掉了花瓣,变得光秃秃的。
虽说这场车祸是因为季宴礼而起,可归根结底也是那些狂热私生饭的错,更何况季宴礼还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他……沈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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