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被苏洲拦住,这人指指一旁的素菜区:“哥们儿,咱们只能打那边的菜,不然还得加钱。”
苏洲倒是愣了一下,这才说道:“我们家的钱都是我哥辛辛苦苦挣回来的,我没有理由拿来享受。”
面包车是在半个月以后坏的,那会儿已经临近了西藏,结果一天晚上开夜路的时候忽然熄火,怎么也打不着,两个人下车之后检查了半天,也都看不出什么问题。
苏洲倒是早有准备,直接伸着胳膊拦车,遇到好心人停下来,就搭着人家的顺风车走一段。
苏洲倒没什么,顾时笙却不行,每天摸着自己的脸都快疯了,过了几天才算适应过来。
一天他们经过一个村子的时候,肚子饿到不行,周围又没有饭店,藏民的饭菜吃不惯,就拿出先前买的方便面拧碎了干吃,身上不一会儿就跟了一大群当地的小孩儿,一个个黑黑瘦瘦,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他们手里看。
依着顾时笙,直接走了就算,苏洲却不,到最后直接拿了一些钱出来,挨个分发完,约摸有好几百的样子。
等那些小孩儿再次跑了,他才转过头,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实在看不得这些。”
两个人不久又到公路搭上一辆去林芝的货车,一路走了两天,人家司机停下来休息吃饭,他们也就跟着,就这么才来到了这里。
顾时笙看了之后都愣住了,实在想不到这小子会忽然这么大方,顾不了别的,埋下头就是一顿大吃,最后靠在椅子背上,连动都不想动一下,这么多天,第一次吃到这么满足的饭。
这人才不慌不忙的叫了服务生过来:“你们老板在哪里?”
顾时笙都快疯了,你没钱还点那么贵菜吃?是不是有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