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过被子把她盖盖好,男人这才无奈的平躺着,双手撑在脑后,他这是找了个睡美人吗?怎么随时随刻都能进入到沉睡中,而且是在这种时刻……
想想那天晚上,她能够撑着起来偷偷跑走,就又有些心疼,明明是这么爱睡的一个人啊。
顾杳第二天去县医院,就听说传染病区那边,又新进来几个病人,本来就挺糟心的,结果到了下午,医院就接到了匿名举报,说是附近的西南村里面,有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但是被家人给藏了起来,不肯送去医院。
出发的时间定的是第二天早上八点,顾杳听了出事的村庄名字,就觉得有些耳熟,稍微一想,就想起正是她做手术的那个脑出血的病人所在的村子,他的儿子周胜应该也是住在那里的。
男人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咱们开车跟在后面,去稍微看下情况吧。”
那村子是在山里,路途还是比较偏僻的,平坦的大路没开了二十分钟,逐渐就开始颠簸,顾杳平时没有晕车的毛病,这会儿也有些皱眉。
“没关系的,继续开吧,我能坚持。”顾杳摇摇头,这儿的路不好走,万一跟丢了就更麻烦了。
就这么磕磕巴巴的又前进了三十多分钟,一直到了山脚下,路况更加不好,车子就没有可能再开了,一行人只好下来,同时带了担架和药品,继续在向导的带领下前进。
顾杳走了一会儿就开始喘,看见前面的苏彧直接弯下腰,想要背她,就摆了摆手,倔脾气又上来了:“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的。”
倒是前面的那个向导,毕竟是走惯了山路,虽然是瘦瘦小小的一个中年人,走起来的速度比苏彧都快了不少,而且两个人一样,一点儿都不喘。
十几个面无表情,穿着破烂的中年男人,一人手持了一根木棍正把守在那里,满脸都写着麻木不仁,眼眸里都没有光彩。
她也赞同的点点头,到底还是对这里的民风估计的不足,想着毕竟都是些老实的农民,看到这么多人来,一定会觉得害怕,放弃抵抗乖乖交人,结果却远远不是这样。
走在最前面的是这次从外省调来,主持防疫工作的人,见状就指挥着大家往后退了退,远远的喊话说道:“各位村民,大家听好,我们这次来是绝对没有恶意的,你们不要害怕,听说你们村有一个患病的小孩子,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看看他,带他去医院治病?”
“是不是听不懂普通话啊?”有人嘀咕了一句,转头想找向导翻译一下,结果这才看见,那向导早就退出人群远远的跑了,现在只能看见一个黑点儿似的背影。
“大家别慌!”组织的人急忙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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