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到两人相似的面容就大概明白了关系,但他还是微微皱眉,有些不悦。
人伪装到什么程度,才能像这女人一样,即使被至亲的人如此伤害,还能做到不动声色?
就像她给他的感觉,抓不住,又刺刺的挠着人心,不自觉上瘾。
把衣服脱下递过去,她淡淡的说道:“上次那一件,我找时间干洗了,邮到你的公司。”
“好吧。”顾杳想了想,同意了,望一望他,又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改天吧,我今天真的没什么心情。”
“她会找你麻烦。”顾杳想起这个事情,降下车窗,又有些心烦:“抱歉,虽然很想帮你跟我妈解释一下,但近期不想接她的电话。”
顾杳当天回到家,就觉得有点儿发烧,倒在床上,身子很沉,眼睛也睁不开,澡都没洗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状况却依旧没有改善,她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感冒了,就煮了些姜汤来喝,很久都没有穿过那种露背的礼服,还在风里晃悠了大半天,生病也并不奇怪。
刚进办公室坐下,岑溪就跑了进来,兴高采烈的说:“你猜我股票赚了多少钱?”
“你病了呀。”岑溪这才看到她脸色不好。
下午坚持不住了,她去楼下输了会儿液,这才觉得身上好了点儿,下班后去更衣室换衣服,发现她的柜子虚掩,轻轻一拉就开了,顾杳觉得有些不对劲,四处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因为隐私的关系,更衣室里边不可能设置监控,顾杳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动声色,手机一整天都在响,都是母亲的电话,她平时应酬很忙,像是这么狂轰乱炸的情况发生了,那就表明她一定很生气。
顾杳看了她一眼,目光就落在她搭在胳膊上的那件衣服上。
她说的很是客气,说着就把衣服递过来:“我已经给你洗过来,真的很抱歉。”
“那……”那护士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红红的,倒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也很不认同这种随随便便拿别人东西的做法,如果昨天的事情被她遇到,那她宁愿冻着回家,也不会去拿那件外套,这种行为已经叫偷。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这样做已经对你很仁慈了。”顾杳盯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这上面平时没什么人来,空荡荡的,只放了几盆植物,也没人浇水,长得稀稀拉拉的,但是顾杳今天去时,却在上面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章主任,和那个偷衣服的小护士。
这个章主任是有家室的,女儿都五六岁了。
章主任年纪不大,今年才40多,但他晋升的速度很快,专业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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