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在房里,愤怒的又砸碎了好几套价值连城的茶具,甚至陪着她一同前去参与宁湖宴的侍女,又被她打得见不了人。
一时气不过,袖子一挥,瞬间又一个清白牡丹纹花瓶落地砸了个粉碎。
「燕儿,妳这又是做甚么,快停手!」
「娘亲!燕儿燕儿这次的宁湖宴,被毁了!被毁的彻底呀!!!」
「怎么了?究竟发生何事了?!」
周婉莹听着蹙起眉,心中思虑。
「都是她们!毁了燕儿的大好良机!」
上官燕赌了气,不说话。
「燕儿妳说另外两位姑娘是天海堡的人?这武林中人怎会无事到城里?」
「但与那位云姑娘关係亲近,这可就有些疑窦了。」
「唉再怎么不满他人,妳也不能老这样发洩情绪,若真嫁入皇子府中,妳这么做也只会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还是收敛收敛些。」
「好了!为娘会派人再去探探她们虚实,眼下最重要的,是燕儿妳的琴艺定要有堡握能在艺斗上大放光彩,将所有心思放在艺斗上,这才是最实际的,不要节外生枝;还有那房中术,房中术更是需要勤加修炼,有任何不懂得都一定要来问娘,这可关係到妳终生一辈子的幸福,半点都马虎不得。」
「这房中术可是不简单的东西,运用的当,不仅仅只是让男子舒爽,甚至会让男子离不开妳、还会对妳有求必应。」
但这种事,她还是不适合过问的。
「相信娘吧!女子身下才是真正的战场,让男人臣服的战场。」
「这种事拿捏得好,那可就最能取得男人的把柄,没听那些柳暗花街的女子,最是易有小道消息吗?」
这不,私底下新兴的妓院,反应还算红火。
上官燕成功被周婉莹说的话打消了疑虑,点了点头。
「琴绝对才是最重要的,可不能落下了。」
周婉莹也不再多说,离开了房内,让人去收拾了上官燕的房间。
那武林中人觉不会随意进城,更别说是待在一名执事身旁。
前来观艺斗的武林中人肯定不少,但如此敢把身份搬到名面上来的却是不多。
她的一门心思主要都放在了上官燕身上,连她的商事也不少因她而耽搁,她可没有太多资本可容许她继续这么下去。
古朴典雅的清雅楼,花香弥漫,其巍峨之躯屹立于历史长河中,默默见证着无数风华正茂的光辉时刻。
清雅楼的大门前摆满了灯笼,灯光闪烁,彩灯各自交错,五光十色的光华如梦似幻。泮城内的居民,无论贵贱富贫,皆在此刻沉浸于这场欢乐的氛围中。他们聚集在街头巷尾,喜悦笑声和兴奋呼喊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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