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了不吭声,那就一定没事。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们就是不承认,上头也拿他们没办法。
几天后,张恪清在办公室,终于是看到了一个干部主动来找他。
“张省长,我是来向您承认错误的。上个月我儿子高考不错,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后我跟家里的亲属办了个升学宴,有人偷偷结了账,我问了很久,也没问出来是谁。”
“本来应该去纪委报备的,可伍书记不是被带走了么,就耽误了事儿,请您批评。”
张恪清看着对方:“只有这件事吗?没有其他想说的?”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距离上次他开会已经过去了四天,结果就只有一个干部来主动承认错误,还是这种很小的问题,涉及到的金额也只有几千块。
看来田永志在郑城的根基,比他想象中的更深,很多人还在观望,不愿做出头鸟。
但他其实并不着急,苏书记之前就提醒过他,要有耐心。
他也很清楚许多人被调查的时候,光是搜集证据就要很久,有些干部的调查甚至要一两年。
更主要的是丁元森的父亲还没退休呢,这位的影响力也在,听说已经在想办法跟丁元森切割,让丁元森将一切都扛下来。
主要是丁元森拍摄的那些证据,已经无法完全脱身了,但丁元森的姐姐还在从政,还想继续往上走呢。
钟俊生进来收拾东西,张恪清忽然问道:“你说真的会有一个父亲,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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