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什么对呀?你说他是色狼,我认同,可他骂我们家是狗,好讨厌啊!”白语烟撅着嘴,想到凌宿那看似玩笑又不是玩笑的表情就觉得好气。
“哥——你不要这么正经地开玩笑好不好?我差点都要当真了!”
就知道了。”说完这句,白语炎就默默地背起她的背囊,拔起撑着湿衣服的树枝率先走在前面,背上的重量令他不禁心疼这个人类女孩,她为了找他们竟带着这么沉重的装备只身冒险。
“哥哥——”白语烟娇嗔地叫唤着,忙套上短靴跟上他,一面追问道:“如果你和爸爸妈妈都是狗,那我也是狗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狗的特性啊!”
“我不是……那我们……你就不是哥哥了?”最后得出这个曾经异想天开期待的结论,她却莫名地高兴不起来。
“对,我不是。”白语炎看着她失措不安的表情,心疼得将她搂进怀里,她的单薄和他的强壮对比令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胸前感受到她精致的五官隔着薄衬衫贴紧,体内的欲火瞬间又似万马奔腾,他捧起她贴着几簇湿发的脸蛋,俯首慢慢靠近。
狗妖一家原本就打算在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告诉她实情,而白语炎也打算同一时间宣布对她隐忍十多年的爱,现在她和他单独呆在这片荒野,知道了彼此间没有血缘关系,相互的爱慕顿时升华为情欲。
“呀——呀呀!”
白语炎虽然被打断了初吻有些不悦,但见她一阵风跑开,也跟着追过去:“是什么东西?”
“可是它的伤还没痊愈,而且它现在遇到的麻烦也许将来也会找上我们。”她很笃定家里的房子被夷为平地和乌鸦妖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
ps:为了让唐代诗人孟浩然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宿建德江》原诗吧: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