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插进去填满她的口腔,土腥味和植物的苦涩汁液即刻充斥她的味蕾,她用舌头试图顶出入侵的荆条,反被绑住往外扯。
白语烟越发害怕,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舌头,本能地咬住口中的荆条,使尽浑身解数才用牙齿磨破荆条的表皮,只是随之而来的咸腥味令她作呕。
虽然不确定是什么原因让这些诡异的植物离开,白语烟还是狠狠地松了口气,甩掉手臂上的残叶爬起来,刚直起身就听到植物纤维崩断的声音。
这时,暗夜里传来冷厉的狼嚎,声音清晰得好像就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白语烟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边整理背囊,一边朝相反的方向大步狂奔。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
河边的静谧让人暂时忘却昨夜的梦魇,朵朵干净的白云映在平静的水面上,盯久了渐渐幻变出一张张思念了两天两夜的脸。
白语烟不想用“怀念”这个词,因为怀念代表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突然“扑通”一声从水里蹦出一串水花,水面
“唉……原来是条小鱼。”白语烟叹了口气,望着一条桔色小鱼俏皮地摆着尾巴游走,低头打量自己遍体鳞伤的身子,结实韧性的牛仔裤已经破烂不堪,绵质短袖上衣像破布一样挂在她单薄的身上,内衣早已不翼而飞。
那应该算是被侵犯吧?还是强奸?
白语烟把头埋在双膝之间,抱着双臂低泣,掌心摸到胳膊上的皮肤时,一种黏腻恶心的触感令她不禁抬起头。
她试图扒掉黏在肌肤上的黏液,结果却连掌心都被这些狗皮膏似的黏液缠住,怎么甩也甩不掉,而且全身上下都有这种黏液的痕迹。
一想到这条荆棘丁字裤从昨晚到现在一直箍紧在她下身,她就感觉胃酸一阵阵地翻滚,带着嫌弃慌忙退尽身上的破布和荆棘。
书上说野外生存最重要的三个东西依次是:庇护所、水、食物。
心里寻思着背囊里有限的材料,白语烟低头搓洗身上的黏液,忽然腹部传出一阵沉闷的肠鸣音,她下意识地摸摸凹陷的腹部,昨天顾着游览壮观的淫庙,只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喝了点水,现在背囊里还有几块压缩饼干,但长期下去,还没找到家人,她可能就先营养不良倒下了。
如果是在平时,她一定会拿出手机拍下各个角度的唯美瞬间,但现在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筹划着另一个血腥凄美的计划。
“嘿,别走啊!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吃你的肉,保证一丁点肉丝都不会浪费。”她划着水追去,眼看天鹅扑棱着翅膀就要飞走,她赶紧飞身一跃,直接环住它的长颈,顾不得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只想把这块大肉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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