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和胖子在客厅看电视。
对面嗯了一声,反问我道:「你呢?」
我感觉闷油瓶停顿了一下,才又道:「吴邪,按时吃饭。」
「白切j。」
闷油瓶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收讯不好,我连续喂了好几声,才听到他道:「你再说一次。」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听到闷油瓶闷声咳嗽了两声,我才惊觉不对劲:「你怎麽了?感冒了?」
我一急起来就要收拾东西回雨村,小哥拦住了我,道:「你待着别动,我去找你。」
我叫他先去弄点蜂蜜水喝,人在生病都会特别脆弱,这点在以前的闷油瓶上是t现不出来,现在他竟然学会和我胡闹了,我只怕他是病得不轻,赶紧上网订机票,一路狂奔去机场。
我到厨房捣鼓了一下,将桔梗跟甘草放到热水中闷泡,端到房间里,闷油瓶原本在床上熟睡,听见我进来就睁开了眼睛,我把手里的杯子端给他,他伸手接过,浏海长长的盖在脸上,看上去很似乖巧。
我看了有些心疼,想亲亲他,却被他躲开了,见他有些委屈地道:「……会传染。」
「吴邪。」
一个对不好的回忆耿耿於怀的人,往往会因为某些行为触发过去的经历,而陷入内心的对话而无法从中解脱,这种难以放下的纠结好像一道看不见的枷锁,你每一次向前走,这道枷锁就会不停拉扯着,让人受困其中,反覆打转。
些,往事他都知道,至於他怎麽知道的,那就是另话了。
我一靠过去,就看到几个穿着奇怪衣服的nv孩子围着闷油瓶,吱吱喳喳地询问附近的旅游景点,语调中透露着兴奋和期待,闷油瓶指向她们手上的旅游手册,平静地用手势b划出方向。
那几个nv孩子先是看着我和闷油瓶,接着面面相觑,有几个偷笑笑起来,我不是很懂她们在笑什麽,好在她们没有太多纠缠,前前後後问了我几个问题便离去。
下午舖子打烊後,我们回到雨村的村屋,胖子说要烤j给我们配啤酒,叫我和闷油瓶到客厅等着,我拿了几个刚刚在灶台边烤完的板栗递给闷油瓶,边啃边看电视重播「瞒天过海」。
丫的手机有那麽好看吗?眼睛都要黏到上面去了,我心里有点不满。
我一滑开他手机就看到萤幕上显示微信聊天室,第一个是「张海客、张海杏……」的对话群组,我还来不及点开就听到身後传来声响,只好赶紧把手机放回原位。
一想到闷油瓶不告而别,心里一下子乱了,心想我根本打不过他,他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够左右,他要走就走,我根本没有办法留住他,要是闷油瓶真的想恢复张家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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