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仁知也淋湿,滴滴哒哒。后来她定义这为封建余孽的迷信色彩。好,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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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的朋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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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瓶剩一半,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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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谷妤的信息,靖岳知道,谷妤从管锌那里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答案,像是一个心急若渴翻答案之书的人,却又反其道而行,不是心之所向就不做数,否定,再来,一本书就那么多页,总会翻完,也总会翻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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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主动腾出来空间和时间,除了想让谷妤不至于热望扑空,也想让管锌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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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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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再次返回去医院的时候撞见谷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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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妤知道他的有意规避,说,“就知道你是躲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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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不说假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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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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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管锌不恨,不是我。我只是不想选择与他不一致的选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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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这次没有口下留情,他看见谷妤涨红了脸,想来她是尽可能地把那些想说的话都汇集在此而不是禁锢在心中。但她到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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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不送。”靖岳错开位置往电梯方向去,两三步,停下,然后说,“也不必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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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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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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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许多年,即使靖岳已经在文献或著作翻译界有所名头,他仍然拒绝各类采访,也更不想提及他曾经在藏区支教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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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直懊悔,从未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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