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守护靖岳,即使他一把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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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多少还是有些许桎梏的成分,可靖岳心甘情愿,“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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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应允的背后无论多么孱弱都是一股力量,也是靖岳看来能给到管锌的一针镇静剂,他给管锌,给自己一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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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的是--靖岳不会遇到下一个管锌。管锌,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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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管锌睡得极佳,或许是因为剖开了尘封心里落得傥荡,又或许是漫长的抵死缠绵耗了大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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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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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逗留了近半个月,驱车去过附近的几个县,人文,风情,美食......如此富饶的体验让离开也不失温情。按照和阿那尔之前的约定将车和车钥匙都留在民宿,唯一不同于约定的是留下了一束鲜花,管锌说这像是阿那尔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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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内心开满鲜花就不会长满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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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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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夜间的车次,也好,能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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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故事总有但是,但是后面也总是跟着一段走不完的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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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身体负累还是药物反应,管锌在火车上呕吐了好几次,原本逼仄且清洁度也不太好的卫生间加重了呕吐的频率,靖岳从列车员那里找来了几个塑料袋,但每没太用得上。不是症状减轻,而是没有东西可以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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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行驶的列车,软卧,管锌躺在上面,他这时候还没有睡着,他只是躺着,也几乎没有表情,这种幽静像是从黑洞里导射出来--他没有挣扎,他一心求死,如果死亡在这时候发生好像正好遂了他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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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无法直视。朗朗夏日怎么会无端生出雪季的清冽,越是想睡越是无法入睡,越是觉得黑夜无边,思绪无尽,起起伏伏,好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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