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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算是看明白了,管锌实属自己吓自己,合着别扭半天就是为了要确认一下鞋子的摆放,觉得有些好笑,也没忍住笑,索性挠起管锌的痒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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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告诉你鞋头对着床会有小鬼爬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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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耐不住痒,轻微地挣/扎后木讷着嗓子叫靖岳的名字,“靖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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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不挠了,也学他的音色,“哟,平时又是阿靖又是靖老师的,这会儿就靖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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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没说话,过了小一会儿翻过身扒拉靖岳的衣服,权当是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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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本就是讲笑的,也没往心里过,但有人哄他也乐意,也好哄,伸手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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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怎么,藏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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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还是不说话,往人怀里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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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不难受?难受就告诉我,不难受就由它去,我在呢,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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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平时上课是以“严师出高徒”的标准严格执行的,从来没有对学生带这么哄过的,就连对管铱也鲜少,搁管锌这儿倒是像哄小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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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管锌终于发出一个音节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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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亲了亲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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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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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难受吗?难受!但也缄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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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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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还很小的时候,管钿还没到他家来的时候,施胭还会跟他讲睡前故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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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也不过一个小屁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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