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给你,命都可以。但我”
蔡徵超的话没有说完,被强制性打断,他知道父亲知道他要再次强调什么,所以才露出如此厌恶的愤怒。
是母亲。
“嗯。”蔡徵超看着他的母亲,那个曾经把他护得打紧心疼得打紧的母亲,他空着嗓子开口,说,“抱歉,妈,毁了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