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锌套好自己的衣裤,又将靖岳的递过去,“恶习,不喜欢我就戒了。”
他套衣服,蒙住了头,未闻管锌出声,等衣服随重力定律向下滑落露出眼睛时人就站在面前。
吓我一跳。没说完,管锌又抱。
那时候管锌去翻阅心理学的书,想要戒掉烟酒,若是有能力最好能戒掉靖岳。显而易见,没这能力。
书上说这只是一个很渺小的理论,当人们更完善自我认知和毅力展示的时候,其实这不太会过多影响自我判断!但管锌以此为锚,任由靖岳这艘帆船在他的世界里环游。
七年,什么概念?真的不多,但一只手的指头数不完。
“若是找不到,心灰意冷吗?
管锌的话没有什么具体的逻辑,这些年的零零碎碎太多了,他拼不起来。
靖岳浅浅吻了他一下,“love es out as flower”
“靖岳,靖岳,靖岳”
他好怕这只是一个梦。
管锌没有给靖岳答案,只是抬头回应他的吻,他很随意的看一眼靖岳就能欣喜到万物复苏,不管他戴不戴帽子,戴不戴耳钉,染什么颜色的头发,穿潮牌还是西装,都是那种深情款款又拽拽的样子。记忆中的或者想象中的样子。
靖岳停下来,抚他的脸,轻的不像话。
管锌在怕,怕得来全不费工夫也会失去得快,怕爱不够,怕留不住,怕焐不热这段关系
他说,“你不用怕,我爱你是可持续发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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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有人叫得大声,仔细听,是村长夫人,管锌缓缓松了手臂,放靖岳去迎。
“哎哟,你莫恁个叫我哦,羞死人了。”村长夫人往里来,也小心试探,“那个老师还在睡觉没得,吵到了不?”
“年轻人就是身体素质好,我家那个还闷头睡,哎,是不比你们。”
人走进来,管锌也叫,跟着叫,像跟着靖岳叫容茉姥姥那样。
村长夫人把提着的保温桶往小桌子上摆,米线用碗装着,汤温在保温桶里,倒出来激活了米线,恰似“过桥米线”的做法。
“要得要得,你们喜欢吃就行。我先回去看我家老头儿,碗就放这儿,我晚点自己过来拿得行不?”
“对头,外面那个斗斗车我就顺便推回去了哈。”
村长夫人乐呵呵地走了。
再转身回洞里管锌正在激活米线,靖岳走过来坐下和他一起享用浓浓人情味儿的早餐。
“诶,靖老师,你不要把米线咬断?”
靖岳疑惑,抬眼的瞬间好巧不巧又咬断了米线。
靖岳笑到鸡汤呛入鼻腔。管锌也不递纸,由他笑,上一次见他笑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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