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时的我没资格娶她。”等到他觉得自己配得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头一次听说儿子配合父亲仇人搞事情的,江圳川笑道:“小朋友,我从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爬到今天的地位不容易,不会意气用事。”二十岁时都不敢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抛弃一切,更何况四十岁。
“对,罗董病重,你妈妈有继承权,我想和她合作分一杯羹……”江圳川收起了神色之间的落寞,眼底全是属于商人的精明。
“在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你妈妈呢?”
“你是她儿子,她也没联系过你?”江圳川提前打听到罗绮梦已经离开瑞湖市七八年了,原以为魏时景会有头绪,这才接近他。人非圣贤,他的接近里带着道不明的嫉妒和试探。
“那报警吧。”
“查到了七年前的出境记录。”但是警方也没法调查,罗绮梦本就是华裔,不属于国内公民,出境回国后就不归这边管辖了。
程酥在地图上查看了罗绮梦去的这个北欧国家,就算是再遥远的距离,在现代化的交通工具面前也不过如此。“我们怎么就没想到来报警呢?”
父母离婚后,魏时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说服自己,他的父亲不爱他。
“如果阿姨把你带走……我就一个人了……”程酥看着地图上的那个小点喃喃自语,虽然出国很容易,但没有那些年的种种羁绊,他也不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千里迢迢去找一个……幼时的邻居。
“哪有百般虐待这么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原生家庭的伤害固然是抹不掉的事实,但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也是客观存在的根源。
“不去,去看他做什么?”魏时景和程酥站在警局门口,又下雪了,雪花不大,落到地上就消失不见。
程酥拍了拍落在魏时景大衣上还未来得及化为水的雪花,“魏时景,暴力倾向和始乱终弃是会有传承的……”不管是遗传还是后天教育,总会有影响的。
“没事,我也会跑。”程酥双手插到自己的口袋里,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看吧,你在凶我,你已经在想控制我了……”程酥停在一盏路灯下,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橘色的光影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天地,仿佛一个结界,里面是如梦似幻的童话,温暖又静谧,外面是狼狈不堪的现实,泥泞而冰冷。
“酥酥,我错了……”下次还敢。
可是温暖只是假象,触手可及的是冰凉的雪花,雪花落在温热的手上,融化蒸发后带走了热量。
魏时景有些颤抖,想象中的温暖化为了实体,他收起五指,小心翼翼地把程酥的手拢在掌心。
“那酥酥有被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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