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浑身都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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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办事就高效。叶翎芝五天后托关系找上云高校长，约好晚上七点在云间国际酒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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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让看小卖部的许盛回来，让他洗完澡换上衣服出门。许盛一个问题都没有，沉默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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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翎芝憋不住话，上车就说：“给你联系了云高的校长，今晚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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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闻到许盛刚洗完澡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味儿，带点柠檬的淡香。明明自己平时也用的这款，放在许盛身上，莫名带了几分潮湿的意味，缱绻着从毛孔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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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翎芝略微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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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几滴水珠从未干的头发上滴落，擦过鼻梁和颧骨，落进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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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梢的水珠被光晕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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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头发。”叶翎芝从后座找到一块毛巾，裹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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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盛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见校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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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关系让你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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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毛巾的手顿住，骨节被光线投射得分明，许盛咽了口口水，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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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绩很好，”许盛望着叶翎芝，“也要走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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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很认真，眼神天真，但叶翎芝残忍地戳破了这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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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出车库，她轻声说：“在镇上的好成绩，在云县什么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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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盛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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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定在六楼，门前挂着个小木牌，写着：弗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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