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伤口上触摸,生怕他陈年疮疤也会痛。
她对自己说「永远」,可「永远」要如何去实现?
可现在的他,还能拥有她多长时间?
男人沉下眼,掌心微凉,覆盖在她纤细的指关节,视线落在她右手亮闪闪的钻戒,自言自语般:
“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事。”
轻微灼热感流窜在肌肤之下,果味酒香在分寸中弥漫开来,他凑近,双唇再次覆住她。
终于,温热酒液都被她悉数吞咽。
点点辛辣刺激泪腺,湿答答的眼睫令视线迷蒙。齐诗允好容易张口呼吸,抬头与雷耀扬对视的刹那,看到他不同于几个钟头前
甚至,带着股任她揉搓的阴公相。
她从他腿间往后挪动几寸,食指一勾一拉,不疾不徐便扯下他腰间睡袍系带,又俯身凑到他耳边低语:
“闭上眼,放松。”
他缓缓阖上眼,索性松弛筋骨,享受被她掌控滋味。
墨蓝色系带渐渐覆盖男人视线,打结她最擅长,不松不紧刚刚好。
他听得见她敞开自己睡袍的窸窣声响,闻得到酒气,也闻得到自己事后替她洗头的香波味道…男人胸膛微微起伏,被她在自己胯间的细微动作惹得心痒,身体燥热难耐,汗粒慢慢渗出额角。
双眼睁开还是一片漆黑,听觉也被封闭,只剩下嗅觉替他摸索感受,腮帮不由得下意识收紧。
「…思海中的波涛滔滔不息飞跃起」
「当初喜欢孤独要爱却害怕交出爱」
「takeybreathaway」
不同于《gun》里汤马斯操纵战机无拘无束翱翔天际,浮于脑海的是《旺角卡门》中每一帧浪漫与残酷,属于古惑仔的别样爱情故事,血腥又文艺。
那时墨镜不离眼的高佬还未酿成《东邪西毒》里那坛名为「醉生梦死」的忘忧酒。
他记得她说过最不钟意看王家卫,但每次都能同他对答如流。
命数难测,自己某天会否也那般潦草收场?
他无暇思考,但他感觉得到,是冰块。
一块剔透晶莹的冰被她捏在指尖把玩,雷耀扬微张的唇像是在引诱她:不要停,请继续。
「不管有没未来」
「赌赌我运气……」
她含着冰,舌绕着他的乳,又磨又咬。
高大身躯陡然颤栗,雷耀扬向后仰起头急速喘气,一只手陷入她发缝直达后脑,一只手摸索她胸前柔软酥白捧在掌心,整个人都燥热到极点。
她低下头,舌尖裹挟冰块在刺青上肆意游走,激得男人皮下肌肉收紧,抓揉乳团的力度也加大,想一点点与她还算矜持的私密地带擦碰。
但他看不见,只能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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