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春武里府,那个老神棍到底同你讲过什么?现在能把原话告诉我了吧?
听到他没头没脑的旧事重提,齐诗允眉尾微微挑起,只觉奇怪: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或许因为从小到大命途多舛,所以白龙王的叮嘱她一直牢记。即便心中极度痛恨程泰,但回到香港后也并不敢贸然行事,现在这男人突然提及…难道是因为那枚护身符?
见她反应有些迟疑,雷耀扬又向她贴近,一副不弄清楚誓不罢休的架势:
“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太好奇,因为我认识的几个生意伙伴都讲他算得准。”
男人在旁一一举例,半点都不像从前那个唯物主义者。齐诗允实在禁不住他软磨硬泡,默默片刻,最后只好如实相告:
“之前我不是同你讲过,我出生那年,正值六七暴动最激烈的时候。因为属相是羊,出生的时间也不大吉利,黄大仙庙里的老庙祝曾替我看过手相,断言我命格太硬,所以人生坎坷,注定会孤独终老。”
“所以后来见到白龙王,他当时直言我出生凶时,主六亲刑伤,多不善终,我也并不觉得惊奇。”
听她静静叙述着,跟前的男人面色也逐渐凝重起来。因为只有他深知,这一切…并不是她的过错。
而齐诗允仿佛对自己坎坷命运习以为常,语气神态都变得颇为安宁:
“他说,人生在世岁月有限,放下恩怨对自身是种解脱…我虽然八字失衡,但只要我慎独修身,顺情顺势,还是能够有所改变。”
“白龙王还劝诫我,不要沾染折堕之事,否则就会累及亲眷…”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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