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从ray衬衫口袋里掉出来的,交给你保管———”
“我的部队很快要从这个地方撤退,你们离那空沙旺越远越好。如果ray醒来你转告他,从今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奇夫将军,我不清楚雷生跟你做了怎样的交易,但据我所知他是被你挟持到这里的,你强人所难又轻描淡写一句再无瓜葛…就打算一笔勾销吗?”
她讪笑着诘问,嘲讽的话音逐渐堙灭在吵嚷的雨声里,让一旁的加仔惊诧不已,不知一向冷静自持的允姐今晚为何如此失智。
中年男人狭长双眼审视了齐诗允好几秒,依然秉持着以往对羸弱和无知的蔑视。
甚至,不惜将那冰冷的枪口对准自己。
“听陈家乐讲,你曾经做过记者?”
“但如若不是ray重情重义,今晚我也不会大费周章救他,否则就凭你刚才这番话,我把你们这帮人就地枪决都不为过。”
“那你知不知我们掸邦和香港一样,很久之前都受英国殖民?但不同的是,香港背后有大陆撑腰可以回归,而我们天生就在这片被罂粟腐蚀已久的国家。”
“其实这就同揩粉一样道理,海洛因摆在你眼前,受不受诱惑、受不受控制全在自己。”
“死,是最轻松的赎罪。”
女人忍不住开口回驳,却被加仔上前拦住示意她不要再激怒这毒王。
凌晨叁点十五分,萨万帕查拉克医院。
众人好不容易一路从奇夫的据点颠簸到这里,但雷耀扬的情况并不乐观,送入手术室之前,肾上腺素对他都已经没有太大作用。
内里符文被血浸透,已然变成一个黑红的硬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