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各人的立场

来。”楚扬很少心平气和地说这么多话，到后半，还是咬紧了牙，“从此之后，我和我娘的生活，就天翻地覆。”

“我不甘心。”楚扬道，“不甘心被刷掉，也不甘心让我娘被那个贱婢踩在脚下，后来就自己跑去求仙。五年间，我走遍不知多少名山大川，问过十余家大小宗门，欲灵宗是唯一肯收下我的。”

阴阳交欢大乐赋不挑资质，不要说八等，只要有点灵根，九等都行。而欲灵宗，又永远都需要大量的低阶弟子。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对欲灵宗心存感恩。

但……她还是想走。

“小扬。”

楚扬连忙站直了身子行礼，“金师姐。”

手，目光落在珍珠身上，笑了笑，“这就是楚师弟心心念念的小珍珠？”

金师姐笑了笑，道：“师尊叫你呢，快点进去吧。”

“珍珠师妹是跟小扬同期的吧？”金师姐在他身后笑道，“有没有试过他的舌技呀？即便玉女峰这么多人，也算是一绝呢，师尊简直一刻都离不了。”

珍珠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金师姐，金师姐一张讨喜的苹果脸，笑眯眯的，就好像刚刚只是随口闲聊，根本没有别的深意。

她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真不想节外生枝。黑化的辰辉正好可以用来做借口和挡箭牌。反正他早上送她上船的作派，大家都看到了。

“嗯。”珍珠应了声。就算不全是，他大概也喂了一半吧……毕竟五年，一千多个日夜呢。

可不是吗？珍珠又笑了笑。她不过是去跟方流云告个别，他就黑成那样了。

如果她继续待在欲灵宗，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成为辰辉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