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么多还不是想上我？

风怔了一下，抬起眼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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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寄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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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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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白寄岚走得那么突然，她根本都来不及有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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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会……其实也不是单纯因为柳凤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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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一直对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天剑宗不可能接受她，仙音派也不可能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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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说起来，她这一辈子都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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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有辰辉和方流云宠着，出去才刚碰上点危险，就被师父救下来，然后虽然说是给白寄岚做药，但白家兄弟对她其实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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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司空也好，燕云也好，哪怕就是南宫佑要杀她，也没有明显流露出看不起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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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刚刚，素馨那个“看你一眼都嫌脏”的态度……才让她真的理解了，为什么方流云那么渴望自由，却选择在翠华峰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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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搂紧了方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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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师兄，我们要努力修行啊。”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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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还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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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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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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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所有人，在她面前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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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馨并没有再见程如风，和柳凤吟谈完之后就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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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吟替她道了个歉，说他师傅灵华真君只有这一个女儿，实在是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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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只笑了笑，问：“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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