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管采！

低低道：“我……真是……原以为我可以等的……他们可以，我就也可以……但是……如风啊……”他收拢了双臂，抱紧她，“我嫉妒得……都快要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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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一天，每时每刻，都在努力忍受……白寄岚在我之前，白映山救过你的命，辰辉是你嫡嫡亲的师兄……我不能逼你舍弃他们……但只要想想你跟他们……我就嫉妒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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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罢了，可是……你答应过我什么？说过了不找楚扬的……结果你留了他一整晚！我劝自己说，到底是顾言插了手，你总不好违抗掌门。但……这个司空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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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吟又抬起头来，眼睛都有点泛红，牢牢盯住程如风，“对，你没有骗我，是我自己犯贱，是我离不开放不下……但你说过喜欢我的，对不对？那我就在这里，为什么就非得找那一口野食？我比不上他吗？是我没他好看？还是我没把你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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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子向来都是温文而雅，君子如玉，程如风还真没见过他这样，不由得怔了怔，半晌才抬起手来，理了理他鬓边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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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她轻轻叹息，“我只是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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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吟依然只是红着眼睛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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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程如风抬起头来，吻了吻他的眼角，“我就是在试师伯教我的采补之术。你没有发现我灵力都涨了一大截吗？但……上一次，我不知节制的采补……伤了白映山的本源，我每次看到他那缕白发，都会内疚……他也好，你也好，我都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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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柳凤吟打断了她的话，“我相信白映山也一样，他肯定宁愿再伤一次都不想你去找别人采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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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掌心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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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埋在她花径深处的阳具再次硬挺起来，一面缓缓抽插，一面向她放开了自己的灵络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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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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