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管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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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如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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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吟静了半刻，就轻轻道：“你不该带我来的。之前也不该把‘鸣泉’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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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道：“你既然相信我，我当然也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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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吟摇了摇头，“我当然不会出卖你，但……你不知道修真界有多少种可以让人在无意中吐露真言的办法，比如说，最直接的一个，搜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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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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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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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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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吟道：“你现在能控制器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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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点点头，“勉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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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会出去的时候，让它把我这段记忆抹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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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宁城的时候，及时行乐图能同时改动那么多人的记忆，想来这种事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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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如风扁了扁嘴，突然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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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这东西，是随便能够乱改的吗？柳凤吟如此，不过就是为了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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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来找柳凤吟，是想要提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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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吟伸手搂过她，“怎么了？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来找我，是跟我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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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就把司空的事说了一遍，主要是讲他对柳凤吟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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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吟却皱起眉来，“你太冒险了。以前不说，他在翠华峰露面，你就该告诉我们，而不是私下和他做什么交易。万一他心怀不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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