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来收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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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凑过来亲她一口，“娘子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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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不知道他指什么，也懒得接这茬，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手里皮肤的触感和温度其实和之前也真是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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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发觉得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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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偏过脸，含住她的手指，含糊地问：“有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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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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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又问：“想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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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不由得就睁大眼，“你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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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家的独门绝技，一般人想学，我肯定不教的。”司空道，“但你是我娘子嘛，咱们自家人，当然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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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翻了个白眼，“我今天才看到你的脸，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算个屁的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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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骗过娘子，真的叫司空啊。复姓司空，单名一个骥字。”司空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在程如风身上写了个“骥”字，又道，“这字太难写了，我自己都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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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叫没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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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名字太难写就不用了，你是小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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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点太多，程如风都不知道要先吐哪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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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就不提这个了，只问：“变化术真能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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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难。”司空说，“而且还是有限制的，每次变化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左右，中间若是灵力不继，像我刚刚那样，就会失效了。所以长时间的话，还是面具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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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想想高宁城那次，他服下魔丹之后，的确是身上涌出了魔纹，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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