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日子虽然清寂,但至少安全,不用每天像这样提心弔胆。
不,或者明天吃早餐的时候就和她说明白。
扭头一看,绣嫣倒是睡得很香,一点烦心事没有的样子。
本就一无所有,自然无需担心,就像街上的乞丐,快乐地敲着空荡荡的破碗。
她有家庭,有地位,有丈夫,有锦衣玉食,有僮僕数百,她有太多太多绣嫣没有、八成也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所以她害怕了,所以她要抽身——在一切还没有变得太糟糕的时候,结束这段本就不应该存在的荒唐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