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幸好学校门口的位置全是安保,留出了行人能通行的道路,江眠从教师通道走了出去,外面有些吵,她还要注意避让接人的家长,就随口答道:“挺好的。”
“挺好的算什么回答?你这周有和羡均见面吗?江眠你别仗着羡均对你好,你就不把他放在心上,现在像是羡均这样青年才俊已经很难得了,更不要说他对你一片真心。妈不会害你,你看从小到大妈妈哪次对你说得话,不是让你过得更好了。”教了半辈子语文的白女士,从江眠语义不明简短的回答中,读出了敷衍的意味,刚缓和下去的话语又如连珠炮一样对着江眠轰炸。
或许是周遭太嘈杂了,江眠觉得有些透不过气,她拿远手机,走神的想,她最近又是备课又是想着要如何面对周羡均,只两件事情都有些身心疲惫,她妈妈快五十岁的人了哪里来得这么好精力?
正想着,在一众豪车中显得格外低调不显眼的黑色辉腾打着双闪按了下喇叭。
江眠循声看去,车窗按下,一张轮廓分明骨相优越的脸缓缓显露出全貌来。
“江眠,这里。”男子声音低哑沉稳,总让江眠想到空旷教室中大提琴嗡鸣弹奏的声响。
是很好听的嗓音,对江眠这个音乐生来说,更是格外动听的声音。
江眠犹豫了下,手机那边又传来白女士询问的声音:“我怎么听到有人叫的名字,是羡均的声音吗?江眠你和羡均在一起吗?”
“对,周羡均到学校接我了,我正和他在一起。”江眠权衡利弊一下,还是打开车门,坐到副驾上。
江眠捂着手机,压低声音问:“你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吗?”
周羡均一身正装,黑色的手工西服勾勒出他肩宽腰窄的健美线条,他神情沉稳内敛,明明长着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一张寡情负心的薄情唇,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