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刀割般疼,一把扯开缚住她手腕的丝巾,小心翼翼将柔荑护握在掌心,轻轻揉抚上面的红痕。与以往欢爱时不同,少女清秀的小脸儿惨白得发灰,双颊上却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小脑袋歪斜在枕上,眼睑低垂,秀眉紧蹙,泪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淳黑的秀发,下唇被贝齿咬得红肿不堪。
“宝宝,你……”
“宝宝,只要……只要你别总想着离开,咱们一切都……都重新开始,可以吗?”
“今儿的事都是我不好……刚才又在气头上,一句赶一句的。宝宝,那些话当不得真……”
“宝宝……艾莉亚还在家等着她妈妈呢,求求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他话说得无限温柔,但身下的快感早已濒临界点,根本无法放缓,仍旧一味肆无忌惮地肏干着少女。小姑娘这次的高潮时间颇长,肉壁仍旧在收绞咬合,媚肉紊动蠕缩,只是紧咬着唇不肯出声。她宫腔内滚烫稠腻的潮液淋遍龟头茎柱,快感汹袭,射意来得又急又烈。塞卢斯再也忍耐不了,俯身伏到爱人身上,紧紧搂抱住她,闷哼一声,尽数喷射在她身体深处的同时,喃喃地在她耳边诉说爱意。
见少女仍旧不答,声音放得更低,求道:“宝宝,对不起,是我混蛋……你打我骂我,别不理我……求求你,跟我说句话,骂我也好……”
他话未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若少女只是死犟不理他,他凑上来吻她的时候,她呼吸定然会急促或放缓一秒,可少女的呼吸只是一味的浅缓,好像睡熟了一样。
他的小姑娘,被他弄得疼晕了过去。
塞卢斯望了望仍昏睡不醒的妻子,沉沉叹了口气,终于吩咐手下把人带去别处问话,自己也跟了出去。
“陛、陛下,有件事……婢子实、实在没法再、再隐瞒下去了!娘娘去年从您书房里抄走的那封信,根本不是她要带出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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