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殿下……妾无可辩白……妾无话可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在问你,既然已经开始骗他,为什么不能一骗到底。
一顿,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着轻了些。
低得微不可闻。
你假装没听见这一问,狠狠咬唇止住泪,回答了那个他已经知晓其答案的问题——为什么你要背叛他……为什么被强权残暴伤害过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投靠了作恶者、始作俑者的麾下。
“天下万物弱肉强食,殿下或许能护我一时,却护不了我一世……”
男人的自尊心被刺痛了,胜负心被激起。毕竟是在朝堂战场的血雨腥风里摸爬滚打了二十余年的皇族胤嗣,塞卢斯几乎在几息之间就收拾起了情绪,压抑下了所有感情。他脸色冷了下来,甩开你的肩膀,站起身,冷冷睥睨着你。
你没料到他这句回答,愣愣回望着他。
瞧!这就是你所爱的人!这样一个人,一个真正的强者,一个真正的仁人!他是多么值得你的骄傲啊!你所有的牺牲、努力…
你在泪水决堤之前低头敛住眸光,尽力控制住声音里的哽咽。
塞卢斯冷冷瞥了你一眼,回身拉响了传唤仆从的铃绳,然后去矮柜里翻找什么东西。你伏在地上,磕了个头。
他半晌没答话。脚步如心跳,缓缓踱回你身边。你趴伏在地上,感觉有某样冰凉粗重的东西拴住了你的手腕。
塞卢斯把你从地上拉起来,蹲跪在你面前,又用另一条铁链拴住你的脚。
“本打算等时局一稳,就带你去铸剑师那儿,让你亲眼看着它被熔掉。”
“不想啊,兜兜转转,最后竟又亲手给你戴上了它。”
他站起身,头微偏,柔声细语跟你讲道理。
你心里咯噔一下。听这意思,是要把你赏赐出去了?
俯下头,轻咬你耳廓。
你被羞辱得耳内一嗡,脚下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昨晚上情投意合的鱼水交融,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完完全全地敞开心扉,把自己彻底交托给另一个人。这段对你来说圣洁美好的回忆——他带给你的,圣洁美好的回忆——现在竟然被他如此糟践、侮辱、亵渎,把你说成是条“发情的母狗”。你心口如被刀剜刨般疼,四肢发软,手脚发凉,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
他隔着纱裙,狠狠拧了一下你的奶头儿,引出你的尖声痛呼。他不管,又在你娇嫩的阴唇上揉搓两把,粗粝的指腹几乎要隔着纱裙顶进小穴里去。
把手里的铁链扔给了管事嬷嬷。
你被软禁在了地牢的密室里,身边只留个哑女伺候。
比如现在。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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