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对达里奥斯殿下那种人,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能护我一时,却护不了我一世……”
男人的自尊心被刺痛了,胜负心被激起。毕竟是在朝堂战场的血雨腥风里摸爬滚打了二十余年的皇族胤嗣,塞卢斯几乎在几息之间就收拾起了情绪,压抑下了所有感情。他脸色冷了下来,甩开你的肩膀,站起身,冷冷睥睨着你。
你没料到他这句回答,愣愣回望着他。
瞧!这就是你所爱的人!这样一个人,一个真正的强者,一个真正的仁人!他是多么值得你的骄傲啊!你所有的牺牲、努力……那些难以承受的苦难:这一切,都必不会付诸东流。
“那,妾遥祝殿下……马到成功。”
“若殿下还怜惜妾分毫……求殿下,给妾个痛快。”
你的心一惊,那是你在戏团时常年戴的那条铁链。
“孤当时抄没了这链子,本来是怕他们再把它用在你身上。”
他自嘲一笑。
你呆望着塞卢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如果要杀你,何必还戴镣铐?如果要赐给军里,即便没有镣铐,你岂又逃脱得了?
“宝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就这么让你死掉,太便宜你了。”
他读懂了你的想法,促狭地笑,抬手轻触你的脸颊,拨开你一缕散乱的额发,指腹薄茧在嫩皮儿上摩挲。动作间三分留恋,三分温存,三分缱绻。
“你昨儿晚上被孤肏得淫水儿横流,那贱样儿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怕是孤说的半个字儿都没听见吧。”
他连看都没看你一眼,拖着你到门边,打开门。管事嬷嬷正低着头,毕恭毕敬等在门口。
“宝宝,我说过,你是我的,到死都是。你便是条狗,也只能做我的狗。”
“牵下去。孤晚些去瞧她。”
皇长子几乎每天都去看你,但对你却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
塞卢斯的大掌轻轻抚开你汗湿的散乱秀发,动作相当温柔旖旎。但下一秒,他就抓住了你的头发,迫使你向后仰头。
密室内暧昧靡腻的气息如陈酒般浓烈。男人呼吸逐渐粗重,喉结上下滚动,大掌狠狠把你往下压。金兽炉中,瑞脑缓缓吐尽了青烟,香片偶尔劈啪作响,好像在诉说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男人好心地替你抹去,把指送到你唇边,捏开你的嘴。你别无选择,只好乖顺地吐出小舌,将他的指尖舐净。
“宝贝儿,背叛我的滋味,好受吗?”
他把你强硬地扳了回来,手背替你抹去泪,然后用指腹缓缓揉抚你被蹂躏得红肿的唇。
“要不是福柏发现了你抄的信件,如今众叛亲离的可就不是达里奥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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