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之弦（2）情窦

更私密的花宫涌入。不知过了多久，肉壁仍旧在收绞咬合，媚肉紊动蠕缩。塞卢斯伏在你身上喘息片刻，拔出肉棒，将最后一点精液抖射在你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冷眼看着从你小洞中流出的，夹杂着几丝新鲜血红的，混白液体。

门打开的一瞬，你听见内侍总管正再次端着药碗向塞卢斯请示，声音吓得颤巍巍。

你完全昏睡过去之前，听见走廊里传来瓷器被摔得粉碎的声音。

虽然小腹尚未隆起，但你的月经已经迟了两个多星期，而且你开始恶心，连喝口清水都想吐。这件事是藏不了多久的。

医生谨慎地隔着丝帕给你号脉，而且在告诉塞卢斯检查结果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语气极为恭顺。你这才发觉，塞卢斯近来的喜怒无常似乎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扶持了一位暴君上位。

他把你安置在了寝宫的偏殿，又派了几个婢子和医女贴身照顾你。婢子们都是不识字的哑巴，你身边没有书，也没有纸笔。虽然出了地牢，但你的处境没有丝毫变化，依旧不许出门，不许和外界有半点儿联系。

你身子不便，本以为有一段时间不会见到塞卢斯了。没想到，他日复一日，来看你的次数甚至比你怀孕前还要频繁。时间似乎倒流回了从前。多数日子里，他只是让你窝在他怀里，静静搂着你，用覆满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你耳后的肌肤。有时候，他会让你给他弹琴，偶尔甚至还会带给你一本书，让你念给他听。

孩子是在足月的一周后生产的。时值七月盛夏，怀孕中的你瘦了一圈又一圈，肚子却一圈圈不断增长。胎儿太大，你又太虚弱，生产时痛得死去活来，半只脚进了鬼门关，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明日的太阳。

“疼就咬我。”

“谢谢你，我的小鸟。”

自从塞卢斯告诉你达里奥斯已经众叛亲离、亡命天涯，你就一直在心里暗暗揣测。老皇帝那么宠爱达里奥斯，不可能自愿任由事情发展至此。羽林军强悍，他也不大可能是被人挟持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皇帝已经病危。

“陛下是不是……病了？”

塞卢斯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目光中暗含几分赞赏，却没有回答你的话。

他扳起你瘦了一圈的清秀小脸，眼神暗了下去。

你不想理他，将怀里的婴儿抱得更紧，试图把脸从他手里扭开。

“之前演得那么像，现在主子倒了台，你连装都懒得装了？”

“妾望殿下能做个万世明君。”

“装模作样的贱人。”

房间里又只剩下你和他两人。你脑海中忽然响起了华兹医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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