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头发,之后有些失落,“今日没戴那支玉簪,可惜与之出自一处的玉佩早已不知所踪。”
绯绝颜忽然耳根如炙,这登徒子就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了。这么多人在,说什么簪子!下意识扫了旁的人,佐老眯着眼似乎在品茶,没看他们。其他人听了也装没听见,急忙给自己找事做,倒比她尴尬。
“你送我的水晶瓶我还留着,几次救我于危难,我记下了。”宗政礼司微微垂下眼看自己的左胸口。
绯绝颜也不自觉地去看,利落简洁的长风袍服帖合身,却在胸口处微微隆起一个小瓶子的形状。他就这么把她赠与之物贴着心脏私密地藏起来,究竟是珍视神凤之泪的珍贵,还是因为此物源于她呢。绯绝颜耳根的炽热扩散到腮边,“不是什么大事,神使随意就好。”强装镇定。
宗政礼司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苏红的面色衬得绝色姿容更加柔媚娇美,如果没有这些是是非非,他大可以永远拥有这样的娇颜,可惜事与愿违。他正式地退后一步,抱拳向众人,“就此别过。”就在这么转身,消失在那些敬佩的、感叹的、惊讶的、期盼的、担忧的、留恋的目光里。
绯绝颜觉得心口忽然偏过去一阵风,似乎撕开了心上的某个地方,被风烈烈地吹得天翻地覆。
此后,留下的是等待,虽然着等待并不独属于绯绝颜,然而没有尽头的等待是最消耗人心性的。
那三个地方远得只有传说,甚至有些还不知道具体的方位,好在,佐老给了一样法宝,若是靠近定然有反应。
宗政礼司回想佐老私下里的话,他了解师尊,当着几个人的面,佐老没说得确切,却支持去寻隐者,定然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所以,他及时地表态,佐老在众人面前肯定,却只能单独说缘由。
佐老告知,他所知道的大部分是他的师尊当年在主战还是主和争论时的猜测和私下调查出来的,但还有一部分却是真真切切听主和的那位隐者口述的。然而当年手持创世之神手书的那位是立了誓言的,只因与佐老的师尊是挚友心腹,不忿之时谈及,后来嘱咐不可外传。佐老的师尊为了那位的声誉信守承诺,只是佐老的师尊亦认为主战最后的结果未必是了断,认为将来或许成为危及三界的祸患,才不得已对佐老这个徒弟嘱咐下去。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其实创世之神对妘妱是极为愧疚的,在弥留的时日,不顾性命之忧抽出自己一根神骨,因创世之神是万物之始,诸神皆因他而生,若得神骨,即使堕魔入祟也能恢复如初。当然,若是妘妱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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